阿蘇看著女孩那嬌小的身軀,和臉上得意的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好,這些錢是是第二部分,第一部分已經給你,也就是說,你幫我們辦了事,我們現在也付錢給了你,現在我們也就兩清了。”女孩笑笑道:“你說的不錯,我們是兩清了。那好,如果沒有什麼事,我現在就走。”她這句話說完的同時,手已經將皮箱的蓋子合上了,並碰上了鎖,將鎖裏的一把小鑰匙輕鬆的拔了下來,攢在了手裏,準備掂箱走人。隻聽旁邊坐在地席上的山子猛的站起來,低沉著聲音道:“慢著!”然後走到愣住的女孩麵前,攔住他的去路,斜著眼道:“阿蘇,你不能讓她走。”阿蘇有些不耐煩的看向他:“你什麼意思?”山子道:“她知道的太多。萬一”阿蘇無奈的站起來:“道上的規矩,你懂不懂?辦事給錢,她不會說出去,出爾反爾,你怎麼做人?”山子也有些急:“我們殺那麼多人,也不在乎這一個。”女孩咯咯的笑了,看著山子有些生氣的臉:“你也算個道上的人?嗬嗬,我看你也成不了什麼大事?”“你”山子看著她嬌笑蔑視的臉,開始氣憤:“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混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露著逼呢,操!今天老子還就讓你死定了。”“喂!山子”阿蘇情急的叫了一聲,可還是慢了一步。山子一拳就砸向了女孩嬌嫩的臉,那一拳很猛,山子沒有任何的留情,他就是想讓這個小看自己的女孩死,所以,野性爆發,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氣。阿蘇立時就將眼睛閉上了,不願看到接下來發生的後果,隻聽‘隘的一聲大喊,山子就捂著自己的襠部,慢慢的蹲下去,疼痛的將眼睛閉起來,罵了一句:“媽的!敢踢老子的鳥。”他的話剛痛苦的迸出這幾個字,女孩冷笑著將手裏掂著的錢箱,掄圓了向著他的背上砸去,‘嘣’的一聲沉悶的響聲,山子‘撲哧’就整個的撲倒在地上,臉使勁的親吻上了地麵,老半天沒有爬起來,在木板地上像一個烏龜爬在那裏,痛苦呻吟著,鼻子裏的血也染紅了自己的半邊臉。女孩再嬌笑一下:“我在雲南,還沒人敢和姑娘我這樣說話,你是第一個,咯咯咯,現在你也玩高興了?如果沒有,可以繼續,上床也無所謂喲!”阿蘇忙走過來,對著女孩道:“算了!她不知道你的,所以才衝撞你。你走吧,他的脾氣大,我待會勸勸就好了。”山子勉強的揚起臉,看著女孩低聲的道:“你是誰?”女孩白她一眼,‘哼’了一聲,就走出去了。阿蘇將他慢慢的扶起來,道:“山子,你啊,怎麼那麼衝動,跟一個女孩子動手,讓別人知道還比笑話你,還想做老大,就你這度量,我看啊哼哼。”山子早急了:“阿蘇,你說,她是誰?我我******不服。”阿蘇笑笑道:“你聽沒聽說過,雲南刺玫瑰?職業殺手,在這個地方是相當的出名的。”山子想了想:“你說,這個女孩子就是刺玫瑰?”阿蘇將牆角放著的一卷餐巾紙遞給他:“你啊,能來這裏活捉這個越南毒梟的,就絕非一般人,你和她找麻煩,苦的當然也就會是你自己。”山子有些不服的的道:“媽的,誰知道她就是刺玫瑰,老子從小就沒被女人打過,我娘都不敢動我一根汗毛,媽的”“好了好了,山子。”阿蘇有些不耐煩的道:“明天接貨要緊,我們還是再合計合計,免得到時吃虧,那可不是好玩的。”山子這才停止了罵罵咧咧,和阿蘇兩個人開始商量起接貨的計劃來。接貨這個環節很重要,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越南方識破,現在關鍵的是怎麼樣才可以讓這個俘虜來的越南人帶著他們和越南方對上暗號,然後他們與越南方認識,接下來就是如何讓這個越南人消失,讓越南方以後認準他們來交易,看似簡單的過程,其實卻暗藏殺機,成功則否,不成功那就是死路一條。而且,接貨時,為了讓越南方認識自己,必須阿蘇和山子兩個人都在,所以,兩個人也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阿蘇就起來了,問了自己手下的守衛,確定沒什麼情況的時候,才走向了被囚禁巴達雜物間的方向,雜物間門的兩旁有兩個弟兄在把守,而這兩個弟兄並不像巴達的部下,都是軍人出生,所以就沒有軍人的素質,兩個人抱著繳獲的AK47,坐在門的兩旁,正呼呼的大睡著,看他們麵前的一堆煙頭,就知道前半夜他們還是認真的,或許,後半夜他們實在支撐不住就睡著了。看著他們低著頭留口水的樣子,阿蘇還真有些心疼,不過,他進到房間裏的時候,他恨不得將他們兩個生吞活剝,巴達的身影消失了,隻留下一長結長長的繩子,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阿蘇的眼睛就露出了綠光,在屋子裏看了看,除了一點亂七八糟的雜物,就在也空空如也了,而這個屋子也沒有天窗,和窗戶,巴達根本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而他進來時,屋子的門是鎖著的,也根本不是從正門出去的。難道就這樣人間蒸發了。想想自己費盡心機的心血,在這一刻白費,他頓時怒火衝天的喊了一句:“人呢?”外麵的兩個守衛,嚇得一個激靈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軟綿綿的站起來,其中一個含糊的問了一句:“******,誰啊這是,大清早就亂喊亂叫的?找死啊?”他的話剛落音,一個黑影就飄了過來,隻覺一隻腳就有力的踹在了他的腰間,伴隨而來的,還有罵罵咧咧的咒罵聲:“老子就你們睡,人呢?人呢?”阿蘇的一隻腳,就又踹向了另一個人,兩個人一下就跌到了牆角,一下就清醒了過來,慌忙的叫著:“大哥,大哥!怎麼了,怎麼了?”“你們******看人,人哪去了,媽的,老子今天非幹死你們不可。”阿蘇氣急敗壞的怒吼著,把兩個手下的臉,都嚇白了,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忙迅速的站起來,到門邊向裏探看,哪裏還有巴達的影子,立時,兩個人的心就緊張了起來,這個計劃關係的他們公司的命脈,是阿蘇想破了腦袋,花了大價錢來做成的一件,關乎公司白貨命脈的天大的事情,現在,如果沒有了這個越南人,那就本想和那個越南方接上頭,這個計劃的一切費盡心機的付出,都將被這個越南人的逃跑,而化為了泡影。這個計劃的失敗,也是他們要命的理由,他們當然心裏想到了自己的命不保,隻好像兩條狗一樣衝進空空的雜貨間,想聞遍整個屋子的邊邊角角,來找回越南人,希望自己的命可以保祝可是,翻遍了每個角落,還是沒有半個人影,還好,就在阿蘇怒發衝冠的再也忍不住要開罪他們時,在裏邊找的一個弟兄就興奮的大叫起來:“大哥,那個越南人是從這裏跑掉的。”阿蘇和另一個弟兄馬上就湊了過去,在右牆角的一堆雜物麵前,平平的木板地麵上,四條並不明顯的細線,組合成一個一米見方的格子,而這些細線正是一個方形蓋子的邊緣,兩個手下看著方型的蓋子,看向阿蘇,阿蘇氣急對著他們怒喊:“看什麼,還不打開?”兩個弟兄緊張的相互瞟了一眼,然後,無奈的從身上拿出一個匕首,將蓋子的邊緣翹了起來,另一個趕忙伸手幫忙,一下就將蓋子打開了,一陣涼風嗖嗖的從木板下的地洞裏吹上來,他們每個人都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木板的下方露出來地洞最上麵的幾節台階。“你,下去看看。”阿蘇冷冷的說了一句。“我”被阿蘇看著的弟兄有些懼怕,看著阿蘇的臉色。“去你媽的。”阿蘇一把將他拉到了一邊,回頭喊了一聲:“廢物!”接著,自己便親自邁開腿,走下了台階。後麵的兩個弟兄也慢慢的跟了下去。地洞台階很深,三十度角傾斜下去,洞壁是用水泥摸過的,相當的平,壁燈是亮著的,說明,巴達跑的時候很急,根本想不到關燈這個環節,或者說,洞的對麵也有開關,隻是他故意的讓燈亮著,就是為了某些目的。地洞的底層幹幹淨淨的,高有2.5米,寬有兩米,看來這個地洞完全是精心打造出來的,是為了某些事,而預備的。這條通道通到哪裏,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不過,他們還是在向前不停的探索著,洞越往前越深,又走過一個長長的下彎道,通道才慢慢的向上揚去,可見,這條通道直接通過了河底,向越南方延長過去,難道這個通道是為了提供他們,在地下秘密的與越南方接貨,而上麵水麵上的接貨方式,隻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以迷惑那些想危害他們的人?那這麼說來,這個通道的另一端就應該通到越南方的秘密基地。因為,能修成這樣規格,這樣長的地下工程,是一個不小的工程,花錢也不會隻是幾百個萬可以拿下的,當然,國家不會在現在這個和平局勢下,專門來修建這樣一個通道,那也就一定是一個財大氣粗的老板出錢籌劃了此個項目。而這個財大氣粗的老板,也一定不是這個巴達,巴達也不一定願意出這麼多錢來獨自修建,那也就是說,巴達和越南方共同出資完成了這個通道的建設,以供他們長久的合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巴達跑向的地方,正應該是越南方的基地,想到這裏,阿蘇立刻警覺的站住不動了,後麵跟著的兩個弟兄也莫名的站住了:“大哥,有情況嗎?”“趕快回去,快!”阿蘇說完,就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