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這時,扁頭王璿依然哭喪著臉,指著自己頭上裹著的傷口,看著正在生氣的胡勇:“我雖然和你剛剛認識,可他們把我的頭砸成這樣,我總不能就這樣白挨了吧?你是當哥的,你說句話,我當弟弟的聽你的。”
胡勇本來就不看好王璿,扁著個頭,說話也說不清楚,與是沒好氣的回道:“行了王璿!你哥我沒說讓你白挨,我會想辦法讓他們賠償你的,你放心。”
“埃”王璿不說話了。
馬行他們幾個都是剛和胡勇認識,所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馬勇畢竟和胡勇不錯,所以,看他們都不說話了,於是自己又看向了胡勇:“勇哥。我承認你剛才說的沒錯,我服你。現在你給我們拿個辦法,隻要不用打,他們賠償了王璿,他們也滿意,那我們也不會死纏爛打的。”
“行了!”胡勇也很鬱悶的看著他:“讓我再想想。能和就和,不能和再說。”
“行!”馬勇也不說話了。
下午,四五點鍾的時候,胡勇的車已經穿梭在縣城的大街小巷,他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趙洪亮,以便說和雙方的決鬥停止,再就是說服趙洪亮加入自己,為自己所用。
他知道趙洪亮這個人的脾氣很怪,因為他們都是同學,隻是當時他們沒和馬勇在一個班級,所以,趙洪亮難免不買馬勇他們的賬。當時,胡勇和馬勇他們就挺能混。而趙洪亮隻是不愛出風頭,所以,很少和小混混接觸,但是也不是認人欺負的主。屬於,人不範我,我不範人,人若範我,我必範人的那種性格。看似老氣,實則心狠。
胡勇清清楚楚記得,在他還在此縣上初一的時候,在一個星期天,他硬拖著趙洪亮到市裏的中學,去找一個剛從網上認識的一個住校的女孩,不料,剛進別人學校的校門,迎麵就出來七八個初二年級的男生,好像看他們是外校的,所以就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樣子最吊的男生,看他們手裏抽著紅河煙,挺牛 逼,就想和他們找茬。因為,當時那裏的學生都信奉一句話:頭可斷,血可流,紅河精神,不能丟。所以,那時能不斷抽著紅河煙來回走動的學生,那就是吊!
那最吊的男孩,斜視著他們就問:喂!哪的?他們就道:羊角縣的。那男孩鄙視的笑了笑:羊角縣的啊,我還以為前列腺呢。於是,那幾個男孩子全笑了。胡勇和趙洪亮那時,對前列腺這個名詞不是很懂,就也笑了笑。那男孩笑完了,突然變了臉色道:還有煙嗎?給大哥們分分。趙洪亮一般不愛惹事,就說:有。說著就從下褲兜裏把煙掏出來了,正要給。胡勇卻一把就攔住了他,說出一句:別給!胡勇那時候,雖然沒有現在個子高,也沒有現在少胖點,可是在羊角縣裏也是相當吃得開的一個小混混。高年級的,和社會上的,他認識不少,因為和他認識的都知道他的父親在蘭州軍區是一個小頭頭,雖然不是大官,可要是當兵的話,還是挺用得上的。所以,也願意和他玩,主要一點,這小子講義氣,也會來事,打架手也不軟。胡勇能混到這份上,也是很吊的。平常,隻有他卡別人的煙,還沒遇到過,有人敢卡他的煙。所以,心裏一下就急了。或許,他當時也忘了,自己已經離開自己的一畝三份地了。
那男孩子聽他說出:別給!心裏立馬就不痛快了,對著他就,操!了一聲,鳥著普通話就罵道:你小子****的挺吊啊?你還以為在你家土窩裏呢?是不是?說著‘啪’的一聲就扇了他一巴掌。趙洪亮忙把煙遞過去道:來來來!大哥!來抽煙,還是滿盒的,剛開封的,都給你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我們第一次來,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