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體型,都不算胖。其中一個染成黃頭發的青年,用手胡亂的在自己的麵前呼拉了幾下,把一片被風快吹到臉上的樹葉,撲打了下來,低下頭,口裏‘呸’的吐出一口唾沫,然後,轉身對著身後的四個青年道:“他****的,咱們算是白混了。混這麼長時間了,竟然有人敢打我的弟弟。****的!這一次,說成什麼,也他****得進去。隻要能進到學校裏,待會誰也不許手軟,都給我狠著點,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小子,讓他****的知道知道,咱們是誰!”
後麵四個人看著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轉過身來,一邊向前走,一邊脫下了上身白色的背心,隨意的搭在了肩頭上,赤著黝黑色的上身,已經走到了學校的門前。他抓住欄杆焊就的鐵門,使勁的晃動了幾下,鐵門瞬間發出一陣沉悶的‘嘩啦啦’的聲音。
不多時,校門裏旁邊的一個傳達室裏,打開門走出來一個有五十多歲的老人,看了一下他,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種厭煩的神情:“你們這些孩子啊,怎麼又來了?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這裏是封閉式教育,不是學生家長是不讓進的。”
“大爺!”那黃發青年裝作一臉笑意的樣子,對著那老人討好似的笑著:“我們真的是來找我弟弟的,我的弟弟叫馬利,是這裏初三150班的學生,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那班裏的老師。”
“我看啊!”大爺往後退了一步,不耐煩的道:“你們還是回去吧,這裏的規定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就在這時,大爺的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哥/的喊叫。一個穿校服的小青年跑了過來。
“馬利!”黃發青年也喊了一句,指著向他們跑過來的馬利,然後,一臉得意的看著那看門的大爺:“大爺,他就是馬利,這下你老可得開門了吧?”
大爺無奈的‘哼’了一聲,進屋裏拿鑰匙去了。這看門的大爺,不是故意不為他們開門,而是,一看他們個個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就像一幫社會上的小混混。若真的不聞不問就開門的話,要真出來事,他還真的擔待不起。他當然得防備著。
這時,一身校服的馬利已經跑到了校門的這裏,一臉委屈相,對著黃發青年就埋怨:“哥,早就給你打了電話,你們怎麼才來啊?”
“你怎麼沒上課啊?”黃發青年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弟弟:“是不是怕了他了?看你那個熊樣子,丟不丟人?”
“我等你們過來,所以所以沒上課。”馬利的眼神裏,隱藏著什麼似的,躲閃著黃發青年的目光。那種眼神分明在告訴別人,自己就是怕了。
“馬利!”這時,在黃發青年旁邊的一個青年,看著他,有些含糊的叫了一聲。這青年的頭好像有些扁扁的,就像一個長扁了的西瓜,從整體上看,有些別別扭扭的,而且,看得有些呆滯,他正用一種呆滯的神情看著門內的馬利,話語含糊的說著:“其實,我們跟著你哥哥馬行早就來了,可操他媽,那個看門的死老頭就是不讓進”
“王璿!你****的不能不說話,讓那老家夥聽見,你****還進得去嗎?”在他身後,一個穿黃漢衫的青年帶著粗口瞪著他就罵。這個青年和他差不多高,一張白淨的臉,緊緊的繃著,理著一個小平頭。看上去也特精神。他叫馬勇,,以前和馬利的哥哥馬行,是在一塊上中學的。他和另外兩個叫王玉全和劉華的,都是和馬行玩得很鐵的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