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麗莎道。
胡勇仰脖又噎了一口杯子裏的酒,才看著她問道:“想好以後幹什麼了嗎?”
“還能幹什麼?”李麗莎苦笑了一下。然後,端起吧台上調酒師遞過來的酒杯,有些無奈的道:“還做這一類下賤的工作唄!”
“還做這一行?”
“沒辦法,除了做這個,還能做什麼?隻是不出台了而已。可性質是一樣的。”
“啊?”胡勇不是很明白。
“幹過我們這一行的都知道。雖然,挨著別人罵,被人看不起,可不用什麼學曆,來錢也比較容易。到自己掙夠了錢,再幹個個體老板,比什麼都強。到那時,誰也不會看不起你。現在的人,就是笑貧不笑娼的。可是,讓我正要放棄這一行,去幹別的正經工作的話,朝九晚五忙不說,還掙不了幾個錢。”李麗莎一副無奈的說完,有些木納的噎了一口酒。然後,將酒杯輕輕的放在吧台是,從身上掏出了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吊在了自己的嘴裏。
“找好另一家地兒了嗎?”胡勇一邊問著,一邊將手裏的打火機,點著了湊了過去。
李麗莎使勁的抽了一口,然後仰起頭,享受著煙氣給自己帶來的快感。慢慢的將煙氣吐出來後,才道:
“前兩天就找好了。”
“在哪?”胡勇望著她。突然感覺現在的自己,正像一個與她同病相憐姐妹一樣。
“你家!”李麗莎猛然的轉過頭,看著他。
“我家?”胡勇愣怔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李麗莎,冷笑了一下道:
“我已經被嶽小飛包下來了。”
“嶽小飛?”胡勇猛的意識到什麼道:“他在氣我是不是?”
“嗬嗬嗬!”李麗莎嬌笑了一下,將酒杯端起來,淺淺的泯了一口,然後,才看著他道:“他說過,你有的,他也一定要有。如果,他得不到的,他就是毀了,也不會留給你。”說完,李麗莎‘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看著李麗莎那充滿快意滿足的笑,胡勇心裏莫名的嘀咕起來。然後,控製不住的抓住李麗莎的一隻胳膊,氣憤的問道:
“不可能,他根本沒有理由的?他為什麼這樣痛恨我?你說呀,他給你都說過些什麼?”
李麗莎將酒杯慢慢的放下,然後,輕輕的扳開了他的手,看著焦急的胡勇道:
“因為,他一直愛著我。”
“他愛你,關我什麼事?他為什麼要恨我?”
“不是他恨你。”李麗莎有些幽怨的道。
“那他為什麼要針對我?”胡勇滿眼的火氣。
李麗莎冷笑了一下,將臉猛的湊到他的臉上,咬著牙狠狠的道:
“是我,是我恨你呀!”
“是你?”胡勇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她。
“對!”李麗莎站起來。一副高傲的神情道:“是我,是我讓他恨你的。當我知道他在愛著我時,我就讓他恨上你了。”
“你”胡勇依然不敢相信的道:“你讓他恨我,他就恨我?”
“嗬嗬!”李麗莎狡詐的笑了笑,站起身來,慢慢的轉過身,背對著他說道:“我也沒做什麼,就是在他每次跟我上床的時候,我就順嘴說出那麼幾句話而已。”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