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終於藝成下山之時,他的師傅招來了以前的仇家索命,一個不慎,遭了仇家的毒手。
他下山辦事回來之時,師傅還有一口氣在。虛弱的指著身旁那把,帶著寒氣逼人的砍刀,對他說道:
“師傅一把年年紀,終老孤孤苦一人。也也沒有什麼可可給你的,就把這這把我隨身的刀送給你把。不過,你不要想著為為我報報仇的事,我也是罪罪有應得。又又有幾個江江湖人,是是善始善終的。以後,不要太太衝動,你好自己為為之”
師傅,費盡力氣的說完,就咽了氣。
看著滿身鮮血的師傅,他哭得死去活來。三年的授藝時光,他已經和師傅真真的成了肉連肉、心連心的親屬關係,他又怎麼能不報仇呢?
於是,他將師傅草草的埋葬,直奔仇家而去。將仇家的手筋和腳筋挑了個骨肉分離,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活著,他才開心。
不過,當地的警察還是找到了他,以故意傷人於人致殘,而被判無期。這時,一半白,一半紅的那張臉就又出現了。 遍地的找關係,大把的塞錢,他才最終弄了個過失傷人,然後,他就不明不白的放出來了。
他也豁然開朗。原來金錢在某些地方是可以淩駕與法律之上的。
於是,他繼續為馬天軍賣命。
而且,他還答應為馬天軍辦十件重大的事情,隻要不殺人,他就會去做。
他不想欠馬天軍太多。
他也想離開馬天軍。
也因為,他在馬天軍這裏,幹事多,拿錢少。基本上,就是生活上的費用,算來也剩不下多少。他甚至都沒錢買幾件好點的衣服。
馬天軍看他一聲不響了,然後又氣憤的對著他道:
“華子?你那把砍刀都帶來了。要砍我了是不是?”說完,指著自己的脖頸處道:“來呀!華子?有本事,******往這來。”
肖華有些難言的看著馬天軍道:
“軍哥,我不是”
“不是******是什麼?”馬天軍打斷他道。
“我隻求你,放過他們。”
“嗬嗬!”馬天軍冷笑一下,又道:“華子,你******挺夠義氣嗎?”
看肖華沒出聲,他又接著道:
“對兄弟夠義氣,我佩服!可你對我這個做大哥的就可以反著來啊?”
看肖華還是沒說什麼,馬天軍忍無可忍的道:
“說啊?你******倒是說啊?”
肖華看著馬天軍那生氣的樣子,隻好道:
“我欠你的,我一定會還。”
“嗬嗬!”馬天軍又冷笑一下道:“華子,你怎麼還?你******叛變了我,你怎麼還我?我******都感到寒心!”
“軍哥。”
“別******叫我軍哥,我******不配,你以後叫我陰陽臉就行。”馬天軍氣憤的看著他道。
“我希望你放了他們。”
“行,我可以放了他們”
“還有那女孩。”
“我靠!”馬天軍氣急敗壞的跨前幾步,猛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我去你媽的,敢給我提條件。老子欠你的?還是該你的?”
肖華被踹了一個踉蹌,然後,站住了,依然抬頭看著馬天軍,沒有說話。
“我告訴你華子!”馬天軍指著他的腦門,狠狠的咬著牙道:“我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我親手毀了,也不會留給別人。”
說完,又走回了原處,對著幾個手拿棍棒的家夥道:
“你們幾個給我上,往死裏給我打。出事,一切由我兜著。”
那幾個弟兄,隻是互相看了看對方,將棍棒握得緊緊的,沒有動手。而是一臉驚懼的站在原地,眼睛望著肖華手裏用衣服裹著的那把刀。沒人敢第一個跨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