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眼紅什麼?”
“不知是誰又在他的理發店旁邊開了一個新店,恰好也幹理發的,可是別人可能比他那裏理的好,所以搶了他的不少客戶,所以找咱們去警告警告他們。”
“靠!整個就是一個紅眼病!就他自己掙錢吧,別人就應該餓死呀?最看不慣這種人。”白斬刀有些氣憤的說“還是他媽/的沒人家理的好,要是好的話,還怕別人搶你的客戶?靠!強子,他這是第幾回找咱們了?”
“第四,不第五回了吧?”
“嘁!”白斬刀鄙視的向外擺了一下手,又問道:“對了,他出多少錢警告別人呀?”
“他想和去年一樣隻出八萬,不過,我給弟兄話了,沒有十萬就免談。”
“那就對了,光這幾年沒人給他競爭他就卷了不少錢,還不是咱們給他‘打掃’的結果?我看就得這個數。”白斬刀又想了想道:“對了,老嚴前幾天說,恐怕這幾天要嚴打,通知弟兄出手別太狠了,以免撞到槍口上給自己找麻煩。”
“沒事,他們心裏有數。”
“對了,還有,”白斬刀用兩根手指不停輕輕的點著桌麵,發出一陣不間斷低聲的‘嗒嗒’聲,又想到了什麼似的道:“上次說開會的事沒開成,這樣,告訴他們,這幾天隨時開會,誰也不要走遠,一直保持開機裝態,誰也不能玩消失。”
“行。”馬強回答了一聲。
白斬刀說完後慢慢的靠在了椅背上,雙手交叉在胸前又想著肖華的事情。
因為早上卷子來電話說找到肖華了,而且那女孩就在他的手裏,所以不用讓他過多著急那女孩的事情。而且現在正帶著肖華往回趕,問他是先到這裏見他還是按計劃行事。白斬刀告訴他先別到這裏見他。因為他用人從不含糊,必須是他認為有利用價值的人他才肯接納,所以就讓卷子帶他去了一個可以痛過考驗的地方,然後再實行自己的計劃。
因為他從不了解肖華的一切,對他來說,隻要是聽說的,就是再好,對他而言也永遠沒有一點吸引力,因為他找的不是一個一般的小混混,而是一個可以跟隨他左右、替他排憂解難的左膀右臂。就像馬強和卷子一樣這樣的高手。要不是卷子總在自己跟前不斷的說肖華的好話,他都不會在意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混混,也不會實行這個計劃非要把他搶過來。也或許正是他太信任卷子的緣故吧!
在城市某一個偏僻的角落,一棟十七層的斷尾樓,還是靜靜的駐立在自己投下的陰影裏。獨自承受著長年累月的風吹日曬、雨雪侵蝕。
不過令它想不到的是,今年總會有這麼一些人,還會時不時的想到它的存在,然而這些卻恰恰令它感不到一點點的開心和欣慰,因為,這些人不是來為它偉岸的身軀增加肮髒,就是來為它純淨的心靈塗抹恥辱。它看多了這些人類醜惡的嘴臉;也看透了他們醜惡的心理。
今天,早早的就有十幾個混混一樣的青年,拿著晃眼的片刀,悄悄的來到了這裏,快速的隱入他偉岸的骨架內。
稍後,一輛黑色的轎車,遠遠的停在了這棟斷尾樓左牆角的圍擋外,一個文嘖嘖的青年和一個光著膀子手掂砍刀的青年下了車,向這裏一塊鬆動了的擋板走了過來。
這兩個人正是鬈發青年卷子和快刀青年肖華。
隻見肖華邊走邊冷冷的問了一聲:“卷子,帶我來這裏幹什麼?你什麼意思?白老大不會在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