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猛的轉身,一個混混模樣的人就站在了他們的麵前。
這個混混模樣的人,正是被陳兵先前打跑的兩個人其中的一個,那個叫剛子的就是他。隻見他狡詐的笑了笑:
“怎麼,瀟灑完了,就什麼他/媽的都不顧了”
“靠!你”胡勇氣憤著,上去就要采他的衣領,卻被陳兵一把給拉住了。
陳兵看著一臉狡笑的混混,冷靜的問了一聲:
“什麼事?”
“什麼事?”那混混模樣的人吊兒郎當的道:“三個人,少了一個人,你說什麼事?”
“什麼意思?”陳兵警覺的問了一聲。
“你女朋友唄!怎麼,忘了?”
陳兵突然想起了那個服務員,臉上立刻蒙上一層愁雲。
“什麼他/媽的女朋友?誰的女朋友?”胡勇有點糊塗。
“他的唄!”那人傲慢的指了指陳兵。
“哈哈的打斷胡勇的話,對那混混冷冷的問道。
“跟我來!”說完,混混就帶頭向停車場的一個拐角處走去。
胡勇猛的拉住二話不說就跟著混混走的陳兵,茫然的問了一句:
“喂!你糊塗了?你有女朋友嗎?”
“服務員。”陳兵頭也不回,低沉的扔出了一句。
“靠!服了”胡勇愣怔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餘嘉酒樓。
停車場拐角處。
配電室旁邊,這是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也就是餘嘉酒樓的後牆和餘嘉酒樓旁邊花園的圍牆之間的夾縫,而這個配電室就在夾縫的旁邊,供應著酒樓和花園的一切,這個夾縫很窄,寬度隻有兩米五左右,所以顯得很長。這裏一般沒有人來,裏麵都是些水泡過的變了型的紙箱子,或許是小雨積水的緣故,不平的凹處也有少量的一點積水,水的四周都潮潮的生了一層綠綠的漂浮物,發出一種腐臭的氣味。裏麵還丟著一些廢品之類的東西和幾個碎了或沒碎的空酒瓶。
就在這裏,
一個混混模樣的人,使勁的用自己的一條胳膊,用力的環住一個小姑娘的脖子,那被他環住脖子的小姑娘,不住的咳嗽著,掙紮著,並用雙手摳住那男子的胳膊,臉憋的紅紅的,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淌。
那小姑娘穿著一身服務員工裝,正是方才在場外不停擔心陳兵安危的李聘婷。
環著她脖子的混混看她還在掙紮,就又在那條胳膊上加大了一點力氣,咬著牙看著她道:
“操!你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怪隻怪,你是那小子的女朋友。”
李娉婷想說些什麼,可是她說不出。隻是一個勁痛苦的咳嗽著,眼淚都嗆了出來。
然後,那小混混又狠狠的說道: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待會讓你親眼瞧瞧老子是怎樣還回去的。哈哈---”
他色迷迷的看著懷裏的李聘婷,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擰了一下她粉潤的臉蛋兒,怪裏怪氣的笑著道:
“到時你可別心疼你的心上人兒喲?”
正在這時,那叫剛子的混混狡笑著跑了過來,對著他道:
“李翔,我把那小子領過來了,你看怎麼弄他?”
李聘婷掙紮的更用力。
李翔用力的向後拖了拖懷裏的李聘婷,看了看牆角的幾個空啤酒瓶,然後陰笑著對那混混道:
“剛子,去把那邊完好的幾個空酒瓶拾過來幾個,讓那小子好好享受享受---”
“好嘞!”叫剛子的答複著向那幾個空酒瓶走去。
這時,陳兵和胡勇兩人也轉過彎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