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不好意思的笑了“勇哥,行了,我又不是個小孩了。快開車吧!看你那張嘴,我胡叔還說你不會說話,我看你都有資格當媒人了。”
車緩緩的離開了車站,向著市內的中心駛去。
在車上,胡勇邊開車邊和他逗著樂子,其實他知道,胡勇是想讓他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好讓他高興起來。他還真的被他給逗樂了。這幾年不見,他的見識真的增廣了不少。看他一身名牌的服飾,留著個油光黑亮的分頭,白白淨淨的臉蛋兒。整個人看上去又精神又帥氣,不再是以前那個既單純又幼稚的孩子了。
再看看自己,雖然一身翠綠的軍裝,筆挺筆挺的,然而現在,在一身名牌的胡勇麵前卻顯得那樣的土裏土氣。可誰又知道在離開部隊時,他不知用熨鬥刻意的熨了多少次,隻是因為這身軍裝曾伴他在自己的連隊裏同甘共苦過,也因為這身軍裝曾是他一生的一個夢想!或許以後穿它的機會將越來越少,也或許這將是最後一次。
胡勇在車上說了很多安慰他開心的話,唯有一句話令陳兵特別的感興趣。胡勇說下午要和以前的朋友帶陳兵去一個他沒去過的地方,順便去見一個人,那個人可能會給他以後帶來一個嶄新的希望。
陳兵也期盼著有一個嶄新的開始。
在城市某一個偏僻的角落,一棟十七層的斷尾樓,靜靜的駐立在自己投下的陰影裏。獨自承受著長年的風吹日曬、雨雪侵蝕。
或許它已經被人類所遺忘,也或它許早已被人們所拋棄。
整棟樓就像一幅空框的骨架,令人心生恐懼,不敢接近。
空曠的樓層內,到處充斥著人類的大小便和肮髒的一些事物,令人望而作嘔。一陣風吹來,灰塵、紙屑和衛生巾,夾雜著一些不知名的汙物碎末,隨風‘沙沙’作響,乘即輕旋半空,然後被風輕掃到一個寂寞的角落,等著下一陣風不期而至的來臨,再做短暫的空中飛舞。
這棟樓或許不會說話,然而它卻絕對明白:正是某些人類用盡了無限的汗水,建造了它偉岸的身軀,卻也正是某些人類正在用無盡的可恥,羞辱著它純潔的靈魂,正如整個‘文明’的社會。
其實,世界上根本沒有真正被人類所遺忘的事物,而隻能說是被暫時的閑置,就像****時期被人們所唾棄的一本文學名著,曆經時間長河的不斷衝刷,最終再次被人們所崇拜,所尊敬。
對於這棟樓來說,也是一樣!
其實,偶爾也會有一些人會想到它;不過,也隻有這幾類人會想到它而已。
一類人,是急著大小便或故意惡作劇的人。
一類人,是瞞著丈夫或妻子與情人偷偷摸摸的人。
一類人,是發現它還有剩餘價值或還有利用價值的人。
還有一類人,那就是四處躲債或被四處追殺的人。
今天或許是個特殊的日子,已經有上述的兩類人先後的光顧著這裏。
起先是——
一個年齡三十七八歲中年男子,拉著一位年僅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向這棟斷尾樓走來。
那男子穿著一身名牌的西裝,打著領帶,左腋窩下夾著一個鼓起的皮包,看似很正派,可臉上一臉興奮淫淫的笑,卻讓人不敢恭維,他的右手使勁的向斷尾樓拖著那個年輕的女孩。
那女孩一身職業裝束,看上去就像一個文靜的秘書之類的。她白淨的臉上有些許的恐懼,一張水汪汪的大眼呈現出乞求的眼神望著男子,身體止不住的向後撤。
那男子看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於是,轉頭向左右路口望了一下,乘著沒人的空當,也顧不得臉麵,將皮包一口叼在嘴裏,然後,猛的一把就將女孩抱了起來,一陣猛跑,來到了斷尾樓下的圍擋前。
或許,因為此樓已經斷尾,久久無人問津,所以,不知是哪個部門在這棟樓的周圍,用圍板圍了一圈。
那男子被抱在懷裏的女孩一個勁的猛打,所以隻好先把女孩放下,他才將一塊鬆動了的圍板輕輕的掀開,回頭見那女孩正要返回,忙一把將女孩拽住,猛的拉入了圍擋的裏麵,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隨手又將圍板輕輕的合上了。
一切動作都顯得那麼的熟練,那麼的自然,看來他早已知道這有一塊圍擋已經鬆動。
這也恰恰證明了,他是這棟斷尾樓的常客。
圍擋裏麵。
女孩滿臉的恐懼對著那男子道:“老板,你就放過我吧?我也不想再爭那個主任的位子了,我還作前台接待就行,這樣總可以吧?”
“寶貝兒!”男子淫笑著望著她,用一種調戲的怪腔怪調道:“那個位子可是好多人都在一直死死的盯著呢,你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呀?”
“我我真的不想要那個位子了!”女孩更加顯得恐懼。
“你這樣說令我很失望,不過現在恐怕已經由不得你了吧?”男人得寸進尺。
“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啊!別,啊!”
那女孩沒有說完,那男子就將她抱了起來,向樓上攀去,她不斷的用無力的雙手捶打著男子的後背,那男子也不言語,一直喘著粗氣將她抱到了八層一個最裏邊的角落,才把她放下。
“老板!”那女孩看似是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隻好淚眼汪汪無奈的叫了一聲。
男子攔著她,一邊流著口水淫笑著,一邊看著女孩短裙下LUO露出的白嫩肌膚道:“說吧!現在我什麼都能答應你!隻要你乖乖的順從我。”
“老板,我我還沒男朋友,我我還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