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鋒緊閉著眼睛,還在那兒麵壁思過呢。因為害怕管不住自己,心裏還一個勁兒的阿彌陀佛呢。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再仔細聽聽,連水聲都沒有,偷偷瞄向浴缸,人呢?再向後偷瞄,高鋒愣了,趕緊轉身;‘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哭上了?’苦著臉走了過去‘姑奶奶、別哭了,我這兒難受著呢,你這是為什麼呀?哎喲!祖宗、你這是,我求您了祖宗。’點頭哈腰,不住的作揖,不住嘴的哀求。
‘我真就那麼不讓你待見嗎?’戚小薇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一雙淚眼幽怨的看著高鋒。
‘什麼?’高鋒愣了。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戚小薇又問了一句。
‘哎喲、姑奶奶,我什麼時候說過討厭你了?’高鋒都快哭了,都說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針,這他麼全都是水啊,針在哪兒呢?‘小薇妹妹,我現在就對你發誓,我真的沒有討厭你,小薇妹妹就是我心裏的女神,我是、我是怕我褻瀆了你,我、唔唔。’高鋒驚訝的睜大眼睛,話還沒說完呢,嘴就被堵上了。柔軟的香唇讓他喘不上氣來,柔軟的嬌軀更是嚇得他高舉著雙手,跟被活捉的俘虜一樣。
浴室一下子靜了下來,除了急促的呼吸就剩下了彼此的心跳。腦子裏總算是明白一點了,試著放下雙手,一點點的觸碰那嬌嫩的肌膚。慢慢的,小心的試探便成了忘情的撫摸,喘息聲中也參雜了幾聲嚶嚀。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亮房間的時候,高鋒醒了。戚小薇枕在他胸口睡得正香,偶爾還會露出一絲笑嫣,也許夢中還在回味昨夜的纏綿吧。低頭嗅著小薇發間的幽香,輕輕吻吻那白皙的額頭,一點點挪開身子,偷偷地溜下床。衣服還濕漉漉的扔在地上,溜進浴室裹了條浴巾,抱著衣服溜了出去。
匆匆穿好衣服,刷牙洗臉都在幾分鍾之內搞定,又趕著備好了早餐,看看時間七點半整。‘起床嘍,太陽曬屁股嘍,再不起床飯菜都要涼嘍。’高聲喊叫著,挨個拍打著美女們的房門。來來回回拍打了兩遍,白鳳姣和孫雪凝倒是哈欠連天的打開了房門,戚小薇的房門卻是‘砰’的一聲巨響。
‘壞蛋、你要死了,一大早鬼叫什麼?’戚小薇凶悍的叫聲,嚇得高鋒一縮脖子,悄悄向樓下溜去。
剛走下樓,手機響了;‘昆哥,有事嗎?’
‘老板,額、您還是親自來一下吧。’常昆吞吞吐吐。
‘怎麼了?電話裏麵不能說?’高鋒問。
‘額、那個,我和楊局都在陳家呢,讓楊局跟您說吧。’常昆道。
‘兄弟、什麼都別問,過來再說好吧。’楊軍說完,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籠罩了高鋒的心,‘鳳姣,我出去一下,你照顧好她們。’扯著脖子喊了一聲,也不管白鳳姣聽沒聽到,人已經衝了出去。賓利慕尚風馳電掣,一路上提心吊膽,心裏不住的念著阿彌陀佛。
陳府周圍上百天罰兄弟和刑警隊員荷槍實彈,如臨大敵。賓利慕尚‘嘎吱’一聲停在了門口,常昆和徐懷忠、徐懷義兄弟迎了上來;‘老板。’
一步跨下車,高鋒問道;‘怎麼回事?’
‘老板,您先別急,那些人已經被懷忠他們收拾了,根本就沒進去過。’常昆解釋道。猶豫了一下又道;‘陳姑娘死了。’
‘什麼?你不是說敵人根本就沒進去嗎?怎麼會。’高鋒的頭‘轟’一下就炸了,怕什麼就來什麼,裏裏外外這麼多人,怎麼就保不住一個人呢?
‘老板’徐家兄弟急忙伸手扶住了高鋒‘老板,您千萬挺住啊,陳姑娘的死因還不清楚,法醫正在查著呢。’常昆連聲道。
‘究竟怎麼回事?’高鋒黑著臉。
‘昨天夜裏三點,我和兄弟們。’徐懷忠慌忙講述道。
陳府的保衛工作是由徐家兄弟執行的,可見常昆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徐家兄弟是出了名的神槍手,他們帶過來的也都是天罰裏頭數得著的狙擊高手。就在昨晚,二十名狙擊手分散隱蔽在陳府四周,陳府院子裏的燈光亮如白晝。後半夜三點的時候,老二徐懷義通過狙擊槍的瞄準鏡,發現陳府的院牆有一塊竟然動了一下。揉揉眼睛,仔細觀察,確實,有一塊牆壁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慢慢的移動一點。可奇怪的是,移動的牆壁後麵依然是完整的牆壁,趕緊通知其他人注意觀察。慢慢的,其他兄弟也陸續發現了移動的牆壁,竟然有十六處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