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腦袋。’高鋒疼愛的摸摸妮子的腦袋‘修煉過程中,小燈泡會逐個點亮,點亮越多,說明功力越深厚。’
‘哥哥,功力深厚有多厚’妮子又插嘴。
‘哈哈哈,妮子、把手伸出來。’高鋒笑著說道。
伸手握著妮子小手,一分鍾後;‘哥哥、好暖和哦。’妮子驚異的瞪大眼睛。
‘星辰決最難的時開始的感悟,之後就水到渠成了。現在我說,你們照著做。’高鋒毫無保留的講解著,三女很認真的閉目冥想。
賓利慕尚風一般穿梭在巍巍秦嶺之中,三個女孩如老僧入定般閉目冥想著;‘咦?’哥哥我看到嘍’妮子興奮的叫起來。
‘嗬嗬、很好玩吧?’高鋒沒想到,原來妮子還是個修煉星辰決的上上人選,自己當年也不過如此。
就這樣看看風景名勝,嚐嚐風味小吃,再練練星辰決,數日之後西省,康縣到了。這是一個三座大山圍成的小山城,中間一條小河,小城的主要建築基本都在山根底下,小河上麵一座能容兩輛汽車通行的橋。
在縣城找了個賓館住了一夜,第二天吃過早飯,退掉房間準備上路。牽著妮子的手走出賓館門口時,妮子不時地回頭看著,一臉疑惑之色,幾次之後,搖搖高鋒的手臂;‘哥哥、那個女孩好像我姐哦。’
‘你姐?那個?’高鋒四處張望。
‘那不是?我叔的女兒,大妮兒。’妮子伸手指指。十幾米外,一個女人緊緊地拉著一個十幾歲的女孩,連拖帶拽的快步走著。
‘那個女人你認識嗎?’白鳳姣疑惑的問。
‘不認識,好像。好像是那個帶我出來的阿姨。’妮子不太確定。
‘叫你姐’。白鳳姣不愧是刑警,警惕性相當的高。
‘姐,姐,我是二妮兒。’妮子揚聲叫道。
‘前麵的女孩掙紮著轉過頭來,那女人拽著大妮兒小跑起來。
‘給我站住’白鳳姣大喝一聲追了上去,高鋒也牽著妮子追了上去。
那女人扔下大妮兒獨自逃竄,白鳳姣飛身趕上,一個側踢,那女人踉蹌著栽倒在地。‘救命啊,殺人了,搶劫啊。’那女人高聲呼救。
高鋒一手牽著妮子另一手牽著大妮兒;‘妮子,是她嗎?’
‘嗯、她就是帶我出來的春玲姨。’到現在妮子還在叫這個女人姨,善良的女孩。
‘曉倩,你先帶倆孩子去車上。’高鋒道。曉倩點頭,領著兩個女孩走了。
‘春玲、別裝了。’高鋒冰冷的眸子嚇得春玲趕緊閉上了嘴‘說吧,怎麼回事?’
‘我帶我侄女進城轉轉’。春玲道,眼神不住的躲閃著。
‘別騙我’高鋒蹲下身子。
‘嗨、這事我用得著騙人麼?’春玲故作輕鬆。
‘啪’扇耳光的聲音‘沒騙我?’
‘沒。。’春玲脫口而出。
‘啪、騙我沒?’又是一聲脆響。
‘啪,沒騙我?’‘啪、騙我沒?’‘啪、。
春玲滿嘴流血,臉腫成了紫色,噗噗的吐著牙齒,眼淚汪汪,全身抖作一團。
‘自己報警吧’。
春玲慌忙找著手機,好幾次都撥不出個110。她知道,從今以後她就會在牢房裏度過了,但是,住牢房估計比麵對眼前這個惡魔要舒服的多吧。
有了白鳳姣的身份,康縣警局很客氣的沒有為難他們,隻帶走了那個叫春玲的人販子。‘你也太狠了吧,竟然對一個女人下手。’白鳳姣不滿的道。
‘女人?你身邊這倆孩子都是被她拐賣的,你知道她把這些孩子賣去哪兒嗎?’高鋒不屑的道‘女人惡毒起來,更不計後果,還有這女孩的媽,竟然把自己的侄女給賣了,你認為她還是女人嗎?’高鋒反駁道。
‘難道法律不會製裁他們?’白鳳姣不服。
‘事實是,妮子被拐賣那麼久,經曆了那麼多苦難折磨,她的嬸嬸依舊安然無恙。事實是,假如今天沒有遇到我們,這女孩就被賣了,有一家人會妻離子散。再說了,沒有證據你怎麼製裁?像這麼小或者是更小的孩子說出的話法律會采信嗎?’高鋒繼續道‘我的目的不是極端,而是給想要犯罪的人一種威懾,讓他們不敢走出那一步,有錯麼?’
山路崎嶇,再好的汽車也隻能像牛車一樣慢慢爬行,路是開在半山腰的,有些地方直接把山體劈成了半圓的凹形,路的邊上是懸崖,懸崖下麵是一條冒著白氣的小河。
從郭家壩鄉到馬家社走了整整兩個小時,上午十一點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