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上,一人正品著酒。
酒是上好的酒,藏了十幾年的竹葉青,香醇撲鼻,菜也是酒樓最昂貴的佳肴,五味俱全,但酒桌上卻放著一個破舊的草帽,似乎與此情此景格格不入。
但看得出來,這似乎不是一頂普通的草帽,因為這草帽下藏著一件東西,一件讓人人都害怕的東西。
……
沒一會兒,隻見酒樓下馳來一匹駿馬,馬上的人一看酒樓的招牌,想也沒想,趕忙從馬鞍上飛起,快速竄入酒樓之中。
此人一入酒樓,酒樓上的人似乎一眼就認出他是誰。
“是他,八臂刀郎應笑我?”突然,酒樓上的人不由驚歎道,想不到小小的酒樓竟會出現這樣的大人物,著實讓人吃驚。
當然他們並非是憑樣貌認出此人的,而是他腰間的八把小刀。在如今這江湖上能同時施展八把小刀的人除了他還有誰。
看見應笑我出現,大家不禁一聲驚噓,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想不到這樣一位名動江湖的人物竟然會出現在這麼不起眼的一座小酒樓上。
而應笑我一到酒樓,就向四處看了看,沒一會兒,他把目光鎖定在那正靜靜品酒的小哥身上。說實在的,這位小哥並沒什麼特別之處,唯一引起應笑我注意的就是桌子上的那頂草帽。
不一會兒,應笑我走近他,但並沒有與他答話,而是將放在桌上的草帽輕輕地掀起一角。
……
“果然是它。”當應笑我看清草帽下藏著的東西的時候,臉色當即煞白,嚇得退了幾步。看著應笑我臉色大變,旁邊的人都麵麵相覷,這草帽下藏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竟讓應笑我這樣的人物也感到害怕。
良久之後,應笑我才緩過神來,問道:“叫我來的人是你。”
“不錯,是我。”那小哥依舊喝著酒,漫不經心道。
“說吧,你要如何?”應笑我麵色有些扭曲了,他以意識到有不好的事情將會在他身上發生。
“你可認識胡海?”那小哥淡然道。
而應笑我聽到胡海的名字,腦中當即有了印象。胡海是江南一霸,欺民霸市,那日被應笑我撞見,他二話不說,當即將胡海的兩根手指削下以示警戒。
……
此時,應笑我麵色一僵,回應道:“認識。”
那小哥拿著酒杯,把玩著,說道:“那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應笑我二話不說,一翻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頓時,刀光一閃,他手中的大拇指和食指齊齊削落,掉在座子上。
酒樓上,大夥看著應笑我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手指削落,頓時,在場之人一個個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八臂刀郎之所以被稱為八臂刀郎,正是與他的手指有關,因為憑借十根手指,應笑我才能同時操控八把小刀。但不知為何,他在看了那草帽之下的東西後,竟毫不猶豫得削下他視之如命的手指,大家都在好奇,這草帽下到底藏著什麼可怕的魔力。
……
削下了手指,應笑我強忍疼痛,他用手捏住被砍斷的手指,冷汗直流道:“這夠不夠?”
“不夠!”那小哥輕貓淡寫道。
應笑我知道僅憑兩根手指頭是無法交代的,無奈之下,他咬了咬牙,手中的刀再次滑落,而這次掉下來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整個手。
……
手掌脫落,頓時,殷紅的鮮血如湧般滾出,但這些應下我都不在乎,而是強壓手中的疼痛道:“這夠不夠!”
那小哥看見掉落在桌子上的手掌,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走啦!”
“多謝!”說罷,應笑我雖說失掉了一條手,但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並不惋惜,而是慶幸,慶幸此人要的隻是他的一條手臂。
說罷,應笑我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向酒樓下走去。
應笑我就這樣走了,大家對此都感到疑惑。應笑我的本事如何,在場沒人不清楚,應笑我絕對是一個在江湖上絕對排得上號的人物。
但此刻,麵對這位小哥,應笑我完全沒有相鬥之意,相反,而是直接砍下自己的手掌了事。這時大家都疑惑,這位年輕小哥到底是誰,竟能讓應笑我做出如此大的讓步,難道他的本事真如此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