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一間小木屋,小屋前的院子裏種著幾株櫻花樹著,春天,萬物複蘇,百花齊放,櫻花開了,一陣陣微風吹來,粉白的花瓣隨風飛舞,飄落在不遠處的河流中,與河水癡纏著……

河流的兩岸,種著一排櫻花樹,花開了,走到哪裏都能聞到櫻花獨有的味道,樹旁的秋千架上,一個身著櫻花色衣衫美得不可方物的古代美人兒拿著一本書卷細細的品味著,旁邊的小茶幾上放著一壺清茶,滿臉的愁容,眺望遠方,似靜待故人歸……

突然,來了一群黑衣人,手拿刀劍,二話不說朝女子砍去,女子滿臉愁容不在,思念不在,取而代之的冷冽肅殺的表情,滿眼不屑和不悅的看著那些朝拿著武器朝她跑來的人。

這些人,真是汙染了她的地方,該死。

沒有看清楚女子是怎樣的動作,直覺得白影飄過,所有瞬間倒地,失去生命,不知女子如何做的,隻見著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瞬間化為烏有,猶如不曾來過一般,女子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坐在秋千架上,看書,品茶,思念……

“啊……”房間內的大床上,一個人猛地坐起來,伴隨著的是一聲驚恐的尖叫聲,一個看上去十八九歲的女孩,精致細膩的小臉上算驚恐,潔白無瑕的額頭上是細細密密的汗水。

看著熟悉的房間,女孩好似這才回過神來,她好像做了一夜的夢,雖然她不知道做的是什麼夢,但她知道,這一夜,她都在做夢,她最後的印象,卻是坐著花轎,好似嫁人,可嚇死她了。

雖然好累,但她一點兒也不想睡了,她害怕,會陷入夢中,醒不過來……

想到這兒,連忙起床,梳洗好後,下樓吃早餐,早餐是保姆做好的,色香味俱全,平時,她都是吃得津津有味的,然而今天,她卻沒什麼胃口,草草的吃了幾口,便出門了。

剛一走出去,在花園門口,一輛騷包的大紅色越野便停在她跟前,車上是一個二十三、四的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搖下車窗,嘴角勾起賤賤的笑容:“美女去哪兒,要不要哥哥送你。”

女孩白了他一眼,打開車門,說了句學校,還嘟囔著別對我放電,本小姐對你不感興趣。

男人也沒在意,隻是覺得逗逗丫頭有趣,從小到大都這樣的,他已經習慣了,不知怎的,對這個丫頭,他就是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東西捧到她麵前,任她挑選。

無關風月,無關情愛,隻願她笑顏不斷。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她的倒黴日,堵了一路,終於要到學校時,卻出了車禍,若不是車子的性能好,兩人怕是要魂歸離恨天了。

醫院裏,女孩嘴上雖沒說什麼,但那埋怨的眼神,卻絲毫不掩飾的,男人悻悻的摸著鼻子,還好沒什麼大事,若不然,他不得愧疚死。

一係列檢查後,除卻小小的擦傷,沒什麼大礙,兩人正準備離開醫院,卻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騷亂,男人卻是很意外,帶著女孩朝騷亂處走去,卻沒想到門口那些人受歡迎程度太瘋狂了,不小心女孩被絆倒了,頭狠狠的碰在地上,失去意識。

此時,她隻來得及想,真應該看看黃曆再出門的太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