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城市的某個學校的某個廁所的某個角落,冒著縷縷青煙,伴隨著熏鼻的氨氣3個青年很夠義氣的抽著1支快要燃完的3塊廉價零售煙,其中個頭最高的一個叫做阿寬,他們都叫他大寬,而大寬也漸漸習慣了這個稱呼以至於高中三年幾乎沒人叫他真名除了老師外。來源:完美星空稍微偏胖的一個是李坤,他們都叫他胖子,我們也不例外,現在他正眼睜睜的看著阿寬即將抽完的煙屁股,感覺他是在看一隻在滴油的雞腿。那麼,最後一個個頭最矮的一個,我順便插一句,我其實也不算矮,170的個,但是胖子總在別人麵前說我167,、以此來顯示他的第二高度(我們三人之間),我叫高小冰,他們都叫我小冰。我們三個是從初二就開始的哥們,與其說是哥們倒不如說是三個無聊的人,因為我們常幹無聊的事。比如說,初三時阿寬用手電筒對準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第二美女的胸部瞎晃,而結果是阿寬進了教務室並被叫來家長,原因是胖子暗戀這位可憐的羔羊,胖子叫醒了美女,阿寬繼續晃著手電筒,他們對望了3秒鍾,然後美女跑出去了,阿寬說了一句:“胖子,你他娘的真不是哥們!”不想胖子扯大嗓門吼“你他娘的看我小公主就哥們啦!”“……”我們都無語。
現在馬上高考了,我們還是那樣渾渾噩噩的過著,不同的是,他們學習很差不是一般的差,可以用“狠”這個字來形容他們的差,我區別於他們的是,我每天晚上會複習看書,他們晚上玩遊戲看毛片。我並不是愛學習,因為媽媽時常對我說:“兒子,你要好好讀書,考上大學隨你怎麼玩,談朋友我也不會幹涉你”。而事實是媽在初中是這麼說的:“兒子,好好讀,考上高中你要怎麼玩我都不會幹涉你”。雖然明白媽媽是在激勵我,我也假惺惺的很感動的答應了媽。
晚上正在看曆史,阿寬打了一個電話,“幹嘛呢?”“看書呢”“靠!”他很奇怪的以這樣方式掛斷了電話,正當我納悶的時候胖子也來電了,“幹嘛呢?”“看書”“我靠!”,他們都這種方式掛斷了電話,不同的是,胖子了一個字。那天晚上我鬱悶了。真的很鬱悶。
第二天到了學校我問他們,“你們倆昨晚是不是有毛病,吃撐了閑著是不?”,“昨晚準備一塊叫你出來吃火鍋的,怕耽誤你複習就沒說”。那天我想了很多,高中初中都和他們一起,如果我真考上大學他們怎麼辦,我會習慣麼?我會想他們麼?下課後我對他倆說:“聽說大學很好玩”
“我也聽我哥說了,他們可以在宿舍上網”胖子說,
“靠,出息,我哥說談朋友老師不管”阿寬得意的說,
“……”
“……”
那天我們三個沒多說,晚上阿寬和胖子先後發來了幾乎相同的短信,他們是這麼說的:小冰,幫我補習,至少比胖子(阿寬)考的分數高。我笑了,因為我想我們在一起的機會增添了不少,即使考不上我們也是還會在一起,因為我不想離開他們獨自到別處去讀大學。從那天開始,老師眼中的鐵三角上課不在打瞌睡,其實打瞌睡的是、隻是他們倆,我隻是在玩手機遊戲,我們會帶著無害的笑容每天向老師請教怎樣複習,怎樣提高分數,因為我們目前的目標就是提高分數,有時胖子會向老師問這樣的問題:“老師,我們怎樣才可以考在一個學校?”,“……”。我們都知道,彼此都不想離開鐵三角群體而存在。每天晚上我們三個會在我家前麵不遠的茶樓一起複習,而胖子經常問一些令我和阿寬頭疼的問題,例如,他問:“為什麼,函數的公式是這樣的,圖也這樣複雜,為什麼不在簡單點,誰tm製定的!”“……”
離高考還有一個月,這天晚上阿寬提議:“我們去花山公園走走吧!”,胖子立刻讚成,因為他可以不用去背另他生不如死的公式了。我們三個並排走在石梯中間,胖子的體積占滿了石梯的1/3,“歇會吧!”我們坐在路邊,阿寬拿出從他爸偷來的中華給了胖子和我一人一支,胖子很猥瑣的在說道“好東西啊!”我們三個沒有多說,“小冰,如果我和胖子考不上怎麼辦?”,“那我也陪你們”,“靠,別在這惡心我和胖子啊”,我們笑了。其實我們4年友誼很堅固,可以用很強大來形容。我們三個都是光棍,阿寬很色,但樣子不怎麼對得住那些漂亮的女生,胖子不用多說,而我長的像個小男生,皮膚很好,很害羞,我們女生天天嚷著嫉妒我的皮膚。那些現在先不說了,因為我們現在唯一關心和擔心的是高考。在3個月的時間阿寬的成績提高了200分,老師著重表揚了他,因為他原來一般沒超過300分,胖子提高了100多分,而我提高了幾十分。我們那天很高興,我是為他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