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色狼漢奸的家夥,用手做了做樣的給雪兒擦拭了兩下眼淚,然後才很優雅的轉過了頭。從那個大漢手拿過來花瓶,在自己的手裏把玩了起來。
“張兄是我妻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過沒想到張兄對古玩也有興趣。您看,這個顏色還真不錯,當初就是因為看這個不錯,我和父親一起去拍賣會,花兩百一十萬買回來的。雖然不是很珍貴,但是也還算不錯,你說呢?”
“哼”
我才懶得搭理這種人,我用鼻冷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他。
“哈哈,不過,既然張兄喜歡,那麼我就送給你了。”
說著,雙手一揚,就把東西向我這扔來。花瓶倒沒多大力道,但是我絕對不能接。
“滾”
我這句話是對花瓶,也是對這個色狼兼漢奸的家夥說的,當花瓶到了我的頭上的時候。我一揮手,把花瓶給送了出去,結果花瓶落在了地上——碎了。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沒想到這個漢奸還當色狼的家夥,竟然還能無所謂的笑出來。
“哈,張兄你看你何必客氣呢,現在天氣也不早了,我們不如先去吃飯,然後一邊吃著一邊聊著。”
說著,他竟然拉起雪兒,向另外的一個房間走去。那個大漢則一步不離的跟在後邊,而有兩個跟在那個色狼兼漢奸後邊的人,也過來很紳士的請我過去。
雪兒被那個混蛋拉走,竟然沒有反抗,她連抬頭看我一眼都沒有。不會啊,這不像是雪兒的性格啊!
本來我想好了,我是絕對不會去理會這個混蛋家夥的。但是,現在雪兒跟我過去了,我也隻能出著長氣,氣憤的跟了上去了。
這次轉了幾個彎,又進入了一個餐廳(媽的,也不知道他們家天天幹什麼,是不是天天吃完了就幹,然後再吃,過著種豬的生活。要不為什麼這麼變態,在一層弄這麼多餐廳啊,而且跟剛才那個差不多一樣,不,應該說基本一樣,就好象我什麼也沒動過一樣。)
等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坐好了,雪兒還是一直低著頭的坐在韜的身邊。也不抬頭,也不說話。
“哈,張兄,您看這裏如何,如果您喜歡,盡可隨便玩。你放心,家裏有很多這樣的地方,足夠您玩得過癮的了。”
這個混蛋,裝得是好人,但是一說話就知道他的本來麵目了。反正我都不用想,他這樣的人沒一個好東西。不過,他家難道真的養種豬,為什麼弄這麼多同樣的餐廳呢?
我剛這麼一想,他正好跟我說話,把我的思路都打斷了。
“是嗎,那我喜歡玩火,那天沒事情的時候玩玩看啊!”
“好啊,張兄隻要有這份心,我就陪你玩,就怕你玩不起哦!”
“玩不起,那就得玩了才知道。”
“好,有氣魄,我就喜歡這樣的人。”
“聽好了,第一,我不是你什麼兄弟,也不回家撒潑尿照著自己,你配嗎?第二,現在不是你喜歡玩不玩的事情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會跟你玩到底。”
明爭暗鬥,我學的不少,皮笑肉不笑,表麵應付暗地使拌,我更是不在話下。但是,跟這樣的混蛋三級加色狼兼漢奸的家夥,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所以,我連最基本的麵都沒給他,連上層社會的笑裏藏刀都不用,我直接用槍打他。所謂笑裏藏刀,就是對方那怕是你的殺父仇人,如果時機不到,你都要跟他笑著說。甚至跟他稱兄道弟,一起交杯換盞。
這個混蛋,以為我看不到呢,拿起茶喝了一口,但是嘴角帶著冷笑。而且,眼透露出一種鄙視的光芒,意思我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以為我什麼也不是,隻是普通貧民百姓,來這裏隻是年輕人一時衝動,追求所謂的愛情。
至於他這種表現,他感覺很適當,在自己的女人麵前,在自己的手下麵前,是絕對不能丟麵的。
“嗬嗬,張兄說笑了,你是雪兒的同學,當然也是我的朋友了。正好,您來得正好,我跟雪兒過兩天就要舉行婚禮了,你就留下來參加吧。”
我沒有去理他,我隻是看著雪兒,因為我需要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