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想哭,但是男人這個時候就沒有這個特權了,不像女人可以找到自己依靠的男人哭一下,發泄一下。而雪兒一哭我隻能讓自己更堅強,把自己強健的臂膀給他依靠。自己那寬廣而強健的胸口讓她棲息,讓她疲憊的心得到休息。
而回去之後,那才是我真正的慘痛時光,我一個人在寢室裏呻吟,苦累到這一刻才知道它真正的意義。其實以前玩的時候,要說慘比這慘的有的是,可是情況不一樣,心境不一樣,所以感受也就不一樣了。
當安慰了雪兒,讓她回去休息後,一個人在寢室裏難受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竟然是那麼的孤獨。
不過最痛苦的時候就是剛開始的那幾天,很快的,就適應了這種工作。
現在每天我和雪兒兩個人,一起先吃點早飯,本來我不太喜歡吃早飯的,但是雪兒說早飯是一天最關鍵的一餐,所以無論如何都一定得吃,沒辦法。
人就是習慣性動物,本來吃頭幾頓還挺不舒服,弄得我早上吃完了,午吃不下去,晚上又吃得太多。睡覺都睡不好,但是隻不過十多天,如果再不吃肚就會不幹了,沒辦法,以後又多了一比消費了。
痛苦期過去以後,我們每天就跟機械一樣,也是習慣性的去,然後習慣性的回來。現在我們有精力了,晚上還會想出一些節目來。兩個人一起,出去瘋狂一下,一起玩一玩。
算算,日過得倒也逍遙快活,我還長感歎“其實打工也就這麼回事,看那些大四的,還有那些工作的,一個個說得好象多難似的,其實也就這樣。”
雪兒倒沒說什麼,反正她每天工作比玩還開心,除了剛開始那幾天,她的臉上總帶著笑容,讓很多女同事都追問她有什麼秘訣。男的都問我,是用什麼辦法,讓她這麼開心的。
雪兒笑而不答,我則是一頭霧水,我這段時間沒做什麼啊!“啊,不會是因為我沒做什麼她才這麼快樂的吧。”雖然嚇了一跳,但是仔細一想,我就能明白了,雪兒就是在學校除了跟我之外,她也是一個很孤獨的人。雖然按照她的性格她應該有好多朋友,但是事實卻正好相反,我想這跟她家裏一定有很大關係,隻是一直以來我們彼此從來不談這個,我也就一直不知道。
我有一些回避家裏的事情,她也是如此,所以這件事情竟然大家都不去提。
所以,我隻能告訴那些人,這是要靠本錢的(相信大家跟我的那幫同事一樣吧,一定會想歪的,嗬嗬!小小的誤導而已)。但是沒想到,從這以後所有同事看我和雪兒的時候都充滿了敬佩的眼神。弄得雪兒楞楞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