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的機場一波波的人流穿流不息,有人翹首以盼,有人閑庭信步,有人心急火燎。卻擋不住一個人成為人群觀望回眸一瞥的焦點。
梁爾冬一身高級定製的休閑西服,挺拔的身材隱隱若現,年紀輕輕,絲邊眼鏡卻遮不住他眼中的智慧和沉穩,溫潤的外表,和煦的笑,白皙的皮膚,讓他顯得的那麼突出。
他溫柔清韻,給人以暖洋洋的感覺,對欣賞者的笑意也常常給予禮貌的回應。
很多接機的人有意無意間與他拉開距離,在他的周圍形成一個觀望圈,他絲毫未覺,矗立在哪裏,不停的看著手機,時不時的張望一下出口處。
直到人群快走散了,才出現他等待多時的修長身影。
這人氣質出眾,步步生蓮,如行走於雲間,高抬的下巴,高傲而疏離,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他悠哉遊哉的走在最後麵打著電話,口中說著聽不懂的法語。
長相還沒細看,就被他的氣質所掩蓋,他上身休閑白襯衣,下擺鬆鬆的散開著,蜜色的皮膚帶著瑩瑩的光澤,恁得性感神秘,讓看到他的人都心中一跳。
然而細看之,又被他的疏離駭出一身的冷寒,這種冷熱的交織,以及找到真正對手的感覺,總讓很多渴望挑戰的人心生快意,與人鬥其樂無窮,征服這樣的人如同挑戰一種高度。
他的身邊總也不缺乏優秀的男女,也總能在無意間成為人群的焦點。
梁爾冬再見發小也感懷時間的藝術,經過歲月的沉澱,將曾經熟悉的人塑造成了氣質如此鮮明的人,讓人望之羞愧,他的眼通透徹悟,在他的注視下美與醜都暴露在陽光下,給人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這人正是童天明。
“你可太惹眼了,你看看,有多少男男女女被你晃瞎了眼,看你看的身不由已,情難自禁了。”梁爾冬接過他的皮箱,丟給司機,和童天明勾肩搭背的向停車場走去。
“恩?我很低調,想必是因為你太招搖了,梁氏集團的大公子,未來國內家居市場的掌舵人。我在國外都能看到你騷包的作風,你現在可是g市的風雲人物,國民神級老公了。”童天明不退讓的反諷。
“嘿,我那是如沐春風,什麼騷包,我很務實好不好,為了家族的企業形象,我舍得了臉,買得了相。”梁爾冬摸著童天明滑潤的臉,不滿的說。
童天明拍掉他不老實的手,說:“別糟蹋成語了,怎麼樣未來的大企業家,看來你離少年時的理想達成不遠了。”
“馬馬虎虎,還需要蕩平荊棘,那些老頑固很難搞的,正需要你出謀劃策。”說話間已經來到停車場。梁爾冬和童天明上了車,坐在後位上繼續寒暄。
“還以為你受了情傷一去不回了呢,好好的法官怎麼不當了,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車子緩緩的啟動,排隊緩緩的駛出機場,停頓間,童天明淡淡的說:“哼,情傷,無情何來的傷,你最清楚,何必來問,莫不是還惦記著過去。人都死了,還不死心。”
梁爾冬哀歎一聲,沒有任何別樣情緒,他轉移話題。
“你可真毒舌,不說這些,在國內辦公司吧,我們聯手,未來市場不錯。”
“公司我已經辦了,你自己和誰合作這麼久都不清楚嗎?要麼就是你太菜,要麼就是你讓人當菜了,這樣的事情都不清楚。”童天明樂得打擊他,反過來扯了扯他的臉,以報複剛才的“非禮”之仇。
“雲裏霧裏的話,說清楚些。”梁爾冬拍掉他的手,白皙的臉上留下粉紅的指印,真真像被“非禮”過。
“天元。”童天明看著自已的傑作,滿意的一點頭,丟出兩個讓梁爾冬炸舌的字。
“那是你的集團公司,神呀,你太會給人驚嚇了,你不是搞法律的嗎,怎麼也應該弄個律師事務所。
你怎麼改做建築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成了這麼大的事,你爺爺知道嗎,他可是等著你回去接他的班兒呢,童家再出一個總指揮呢。”梁爾冬連珠炮式的一通話,讓童天明耳朵都不適應了,他眼疾手快的屏蔽了前麵司機的聲音。
“免談,我有我的規劃,任何人也左右不了。”
“不是一般人呢。”梁爾冬懶懶的倒了一杯紅酒依靠在寬大的座椅上。
童天明搖晃著杯中的紅酒,輕輕的感受著酒中散發的淡淡清香,心想:我確實不是一般人,我是一個來自未來孤獨的靈魂。
童天明在國外十年,他讀盡了各類典籍,從事過各種職業,接觸到了世界各地的秘密組織、神秘家族和不為人知的異能群體,不忘初衷,終於找到了一些關於時空術的線索,或許找到這個道門的關鍵人物就能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