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華想了想,“我們跟他說我們要上廁所。”
洛語立馬搖了搖頭,“你們還好,可我好歹是個小姑娘哎,難道要和你們一起去茅房嗎?”
蘇華皺起眉毛,“那,我們說我們餓了?”
蘇雲無奈道,“餓一頓餓不死人的,他隻會覺得你煩,哪裏會理你。”
洛語和蘇華聽到蘇雲這麼說都有些泄氣,“那該怎麼辦啊?”洛語看著蘇雲,一張鬆鼠臉愁的都皺起來了。
蘇雲看不得洛語不高興,“我這裏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什麼辦法?”洛語聽到蘇雲有辦法,立刻來了精神。
蘇雲把洛語和蘇華拉近了,“我們可以這樣這樣,那樣那樣。”蘇雲說罷一臉陰笑的看著兩人,兩人也回以陰笑。
這守門人是寂刀門的一個不怎麼受重用的弟子,深更半夜被支使來看門,心裏實在是憋屈的很。本來這三個人關在一起還算是安靜,看著也沒什麼大事,隻是到了後半夜,竟然打了起來。門主可說了,這三個人一根頭發都不能少,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就要取了自己的小命了。守門人在這裏感到無限的憋屈,那邊蘇雲洛語砸東西砸的起勁。
洛語邊砸邊喊,“你這個該死的小白臉!竟然敢跟我搶翠花,你除了有幾個破錢以外,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跟翠花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憑什麼跟我翠花?!憑什麼?!”
蘇雲也邊砸邊喊,“丫的,老子就是有幾個臭錢怎麼樣,那也好過你這個房子漏風又漏雨,三餐難飽的窮鬼好,翠花跟了你,你有什麼本事養活她?”
蘇華在一旁扮演翠花,“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嗚……”
原來這蘇雲也是半世榮華,哪裏知曉如何撒潑打滾吸引人來,隻是將剛剛見到的市井潑皮打架的一幕搬來,全當死馬當活馬醫了。守門人不明所以,隻見房內人影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劈裏啪啦的直響,響的他的肝兒都顫了,當下開鎖推門進去。就見一個身材矮小的少年,壓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打,心裏正奇怪怎麼不是個高的壓著個矮的打呢,就被躲在門後的蘇華一個花瓶砸暈了。洛語立馬從蘇雲的身上起來,三人把守門人綁的結結實實的,鎖在了房間裏。
洛語看著茫茫夜色,這寂刀門又從來沒有來過,她心裏有些愁,這可要怎麼出去啊。洛語有些怕黑,兩隻手都攥上了蘇雲的袖子,蘇雲倒是覺得今晚月光朦朧,佳人在側,心裏美的很呐。三人在一片漆黑裏,沒有碰到一個人的情況下,暢通無阻的走到了寂刀門的後花園裏。後花園裏毫無例外的有一個半高不大的假山,藏起三個少年身影,也不是難事。三人正在後花園裏膽戰心驚的欣賞著月色,冷不防的聽到有人說話,立馬躥向了假山。
黑暗裏隱約能認出是榮毅和另一個蒙著麵的黑衣人款款而來,黑衣人邊走邊問榮毅,“主上讓你投的紅纏翹有多少人感染了?”
榮毅立馬恭敬的回答,“衡水城裏已經有不少的人感染了,我相信再過幾日就會有人受不了要揭竿起義了。”
黑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你做的不錯,給,這是紅纏翹的解藥,吃了以後就不用擔心了。”黑衣人遞給了榮毅一個小瓶子。
榮毅看著手中的小瓶子,有些躊躇道,“大人,這一小瓶如何夠寂刀門那麼多人吃啊?”
黑衣人哼了一聲,“門主不如趁此時好好清理門戶好了,我看寂刀門裏的臭蟲到是不少,死了又有什麼好可惜的,留著反而是禍害!”
榮毅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緊張道,“大人說的是,寂刀門的確是該清理清理門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