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到了北區,告訴他們我們內門很快就要舉行四區奪旗大賽,然後他們兩個人對我也很客氣!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的,那臭女人就忽然追上前來,暴打了我一頓,然後還把我拖在馬後,一路拖回來,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做呀!”
這倒黴的南區弟子是咧著嘴說道。
他向王風和煙燦告辭走的時候,兩個人可是還很平靜。
然後,忽然之間,煙燦就是偷襲了他。雖然正麵對戰,他也未必是煙燦對手,可是背後偷襲,他隻有輸得更慘。
然後,他就被煙燦拖在馬後,一路托回南區,路上荊棘砂石,將他的身體,是摩擦得體無完膚,他也是受盡了罪。
關鍵是他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煙燦怎麼忽然之間,就要這麼對待他了呢?他難道是做錯了什麼嗎?
這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在北區,真的什麼也沒做嗎?隻是對他們傳了這麼一句話?”段執念是再次向這人這麼問道。
“我隻是去給他們傳信的,還會做什麼呢?雖然我……”
這人是向段執念回答,隻是說到這時,他卻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在北區,還是騎過煙燦的那匹馬來的。難道那就是原因。
可是一匹馬而已,煙燦為此,就會這麼嚴厲地對他嗎?馬不就是為了給人騎的,他隻是騎了那匹馬一會兒而已,難道這也不行?
“雖然你什麼?”
看到這人說話吞吞吐吐,段執念又是對他追問了一句。
這人被追問不過,隻得說道:“雖然我在北區,看到他們的那匹馬好神駿,忍不住騎了一會兒,可是,我也不會因此,就受到她這樣的對待吧!”
“嘿嘿,看到他們的那匹馬那麼神駿,你就騎上去了?你難道沒有看到她的那匹馬上,既沒有馬鞍,也沒有馬韁繩?就她那匹馬,她自己都不騎。你跑到北區,卻去胡亂就騎。你不倒黴,誰倒黴?”
段執念是對這人冷冷地訓斥了一頓,然後轉身自去了。
煙燦在分區的時候,選了他們南區,而段執念又是南區的領袖。這樣,煙燦作為這次新晉內門弟子的第二,進入到他們南區,段執念自然是會對她多了解一些。
進入到自己分區內的優秀的宗門弟子,他這個分區的領袖,不去了解一下,怎麼行?
這麼一了解,他自然就知道煙燦的一些生活背景資料。對於煙燦的那匹馬,叫小豆豆,他也是知道的。
現在人家一匹他們自己都是當做寶貝一樣養的馬,平時自己都是不騎,他這麼一個陌生人,跑到人家那裏去,什麼話都沒有說,問也不問一聲,就騎上了這匹馬,那人家跟他很熟嗎?
這樣的人不被虐,誰被虐?
段執念都懶得再搭理他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放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這人看到段執念那樣一副模樣,就知道自己做錯了。宗門之內的弟子,可不是每一個都那麼熱情好客的,他去到北區,人家還會請他北區騎馬一日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