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王風拉開了密室的門,走了出去。
密室並不是秘密的房間的意思,而是密封的房間的意思。
王風練刀,需要有一個安靜的密閉的環境,所以才有了這個密室。
現在他走到外麵,就看見了煙燦。
煙燦這時候是氣鼓鼓的,一張瓜子臉,這時候快要被她鼓成陳妍希的包子臉了。
她的眼睛本來很大,這是因為生氣,瞪得更大。
而且她這個時候還叉著腰。
煙燦的腰本來很細,這時候兩隻小胳膊往腰上一叉,王風真的擔心,她把自己的腰給叉斷了。
她的腿,噢,她的腿……
煙燦的個頭,大概一米七左右,但是她的腿,起碼有一米五。這可真的是脖子以下,都是腿啊!
然而你絕不會覺得她像圓規,而隻會覺得,像她這樣的美人兒,就該有一雙這樣的大長腿。
她的腿,修長,靈巧,飄逸,健美!反正人們能夠想到的所有美好的形容詞,都可以用來讚美煙燦的這雙腿。
沒事時,這一雙腿,可以讓一個半大小子,看一天,玩的話……
如果不被煙燦踢死,同時又不被王風砍死,可以玩。
但這很危險。
因為要逃過煙燦的腿,和王風的刀,並不是那麼容易。
煙燦這時候穿著一條紅紅的菱花褲子,——煙燦不喜歡穿裙子,她喜歡穿褲子,因為她有這麼一雙腿。她豈能將之埋沒?
這時候她穿著一條紅褲子,紅上衣上麵又墜著幾條流蘇,點綴著很多小白花。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又瘦又長。
王風走近她,問她:“你這又被什麼人打了?”
煙燦彎彎的柳葉眉一豎,細細的脖子轉過來,本來是一雙剪水雙瞳,這時候隻看得見眼白。
她在翻著白眼看王風。
“誰說我被人打了?我過來叫你幫忙,是因為我怕打他,還髒了我的手。”煙燦是對王風說道。
“額,你這話我聽著,真是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你就說我們這次到底要去打誰吧!”王風也不跟她辯,隻是問她道。
“是廬江段家的人!”煙燦對王風說道。
段家……
聽到煙燦說起廬江段家這幾個字,王風的眼神,瞬間是變得飄渺深邃起來,段家,段……
“喂,我說的是廬江段家,不是段執念的段家。你不要聽到段家這兩個字,就好像被人逆向撫了一下毛的貓一樣,全身的刺都要豎起來!”
煙燦在王風的耳邊大叫,王風對段家這兩個字,非常敏感,簡直有點病態。
他主要聽不得“段”這個字。
但是並不是天下所有的段,都跟段執念的段一樣啊!煙燦很不不理解王風對“段”字的這種感情。
“段執念隻不過打敗了你一次而已,你要不要好像他殺了你全家那樣,一輩子記住他?
咱們宗門每年內門,外門挑選弟子,這種比武很常見,勝敗也常見啊?是你自己武境退步了嘛!怎麼能怪別人呢?”
煙燦是繼續對王風說道。
王風和段執念的故事,煙燦並不清楚。黃岩宗以前有近萬人,她們兩個從前並沒有在一起練功。
王風是後來武境廢了,才轉到秋月姑姑這裏來練刀的。
然後煙燦在夏雨伯這裏練功,兩個人這才是認識。
她其實也問過王風很多次,他和段執念之間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王風從來沒有對她說過。
他和段執念比武敗過之後,王風就好像要把過去全部埋葬一樣,從不再提過去的事。隻是埋頭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