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你醒了。”陌九緩緩地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個年過半百,風韻猶存的大娘,想必年輕時候的她也是個大美人,“你昏睡了兩天,我和丈夫出去,就看見你和小兄弟躺在一棵樹旁。”
陌九支起身子,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去取水,被旁邊的大娘按了下去,“躺著,剛剛才醒,身子還很虛,你要什麼,老婆子幫你拿。”
“水,”陌九在說的時候,環顧了四周,尋找著燁津的身影。
那大娘將水端過來遞給她,發現她四處的瞅,就知道她是在找那個小兄弟,笑道,“那小兄弟在到這裏的一個時辰後就醒了,沒事的。他去為我和丈夫在這找個沒那麼大壓力的地方。”
大娘望著陌九不解的樣子,繼續道,“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我回和丈夫回家的時候,我丈夫突然就變成了半人半妖的模樣。我丈夫說是有人毀了璃鏡的碎片,但是又沒全部毀完,不過剩下的璃鏡碎片不能完全抵住神佛的壓製。忘了說,我丈夫是妖。”說完大娘也無奈地將頭扭了過去,不再看陌九。
陌九也不知道怎麼去看待人妖戀這事,但是就在她清醒後,她看著大娘的麵相,天庭飽滿,中停高挺,眉骨略長,是個父母健在,家庭和睦,長命之人,但是印堂微黑,中偏移,剛開始不清楚是什麼原因,現在大致清楚了。然後她隻是做為一個頗有正義感的玄學中人,勸道,“夫人,人妖戀有違天地法則,就算它無心有害你之意,但隻要和妖結合,你的陽壽就會有損。通過夫人的麵相,夫人在不久之後會有大劫,然後脫胎換骨。通過剛剛夫人說您丈夫時,透出的歡喜,想必,您丈夫很愛你。我想在你大劫時,你丈夫會冒天下之大不違將你變為妖。”
聽著這些話的大娘重心完全不在自己會怎麼樣,而是想他丈夫會怎樣,“既然是冒天下之大不違,我丈夫會怎樣。”
陌九有些感慨,但也是無能為力,實話實說,“有違天理者,應了天劫便可,但逆天改命,這一事就不清楚。”
“那天劫.....”大娘的話還沒問出,就見兩個男人,推門而入,兩人都屬於那中清冷氣質型的,不過燁津的容貌更加的妖媚,氣場更加的強,讓人一眼就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大娘見兩人回來了,也沒再問陌九,隻是拖著自己的丈夫出去,將空間留給了陌九和燁津。
待大娘夫婦兩出了門,陌九看見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的燁津,突然想起自己夢到過他,“我做了個夢,夢到了你和一個女人。”
“嗯。”燁津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後文。”
“即墨九,她是誰?”
燁津完全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是肯定了一點,她沒有想起來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為何這樣問。”
陌九見狀,也摸不清燁津的心思,也就直言了,“在夢裏她對你有意思。”
“有意思,”燁津隻是重複了這三個字,也沒和她繼續糾結在她夢裏的事,“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能到該到的地方。”說完,燁津起身出去,沒在看她一眼。
次日,在陌九和燁津告別大娘他們時,燁津對大娘的丈夫說他住在哪裏,一開始陌九並沒想出燁津這莫名其妙的話是為了什麼,可待她仔細想想,恐怕燁津看不出大娘的的麵相,但知道大娘是凡人,大娘她丈夫是妖,想必有什麼事他也清楚,才叫他去找自己的,既然是這樣,那麼她又何必去瞎操心。於是乎,她就絲毫沒有想法的跟在燁津身後進入了一個穀中。
此穀和其他的穀沒有二般,但你仔細感覺下還是會感覺到不一樣,山澗間、岩石上、小溪旁、鬆林中、瀑布傾瀉而下,如綢,如煙.....一切那麼正常,但你真的仔細看到話,這些東西都比正常的大很多,比平常的生物都大上兩,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