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發飆,但隨後他嗆了一下,然後咳嗽起來。
“怎麼了?”左天師朝我們望來。
“不吸了不吸了,沒用。”鄭三爺搖搖頭道。
“不對啊,他是個人。”左天師眉頭一皺。
“也許……哎,長江後浪推前浪,他有什麼阻擋我吸一口的辦法吧。”鄭三爺臉上表情蒼老了許多。
我聞言眯起了眼睛,估計隻有我和閔茜知道原因了,我從陰間歸來,活不成,卻死不了,盡管是以活人的形態生存著,但誰敢保證我就真是一個活人呢?那我身上就沒有什麼可以讓這老家夥吸的了。
“還是辦正事要緊。”左天師說著,隨後取出他的古董劍,先對著古董劍施法,用劍刃劃破指頭,刹那古董劍光芒大盛。
跟著,天師將施法後的古董劍對著皮山坡的地麵連刺起來,驚訝的是這原本刀槍不入的皮山坡竟然被刺得坑坑窪窪起來,無數的棕色粉末飛濺出來,然後一圈圈的落在地上堆積著。
在棕色粉末中,還夾雜著一些血紅色,我見狀一愣聯想起那嬌弱的蝴蝶曾經在這裏翩翩起舞,想必就是她流出來的鮮血吧。
左天師隨後彎下腰,將那些棕色紅色的粉末收集起來,再一點點的朝怪人身上灑落下去。
那怪人被粉末灑中後,立馬尖叫不絕,臉上表情上既有憤怒也有驚恐,最後怪人身上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粉末沾上了,左天師才收手。
隨後怪人像是得了重病一般的,癱倒在地上,隻剩下手指頭還能微微動彈了。
左天師便淡淡的說道:“你本來就是蛟創造出來的,作為蛟的長眠之地而存在的,但是你現在非但拋棄了你的使命,還殺了蛟的後裔,這是一種非常嚴重的弑主的行為,現在你果然遭受了報應。”
“呼呼呼……”怪人鼻孔擴張,沉重的呼吸著。
左天師便對我和鄭三爺道:“現在可以對它為所欲為了,不過蝶兒遺傳的蛟血脈稀薄許多,隻給我們剩下半個小時的施法時間了。”
“事不宜遲,事不宜遲啊!”鄭三爺激動的催促道。
左天師點點頭,便拿出一個工具箱,從裏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我好奇的半蹲查看,發現那手術刀的刀刃和刀柄上都刻著密密麻麻的符咒。
隨後,左天師伸手將怪人的左臂抬起來,再用右手不斷拍打著,啪啪啪的脆響,好一會兒鼓起了一道青筋。
“有血管了,真是難得啊。”左天師見狀大喜,急忙用手術刀去割怪人左胳膊上的皮,劃了幾下劃破了皮肉,但是沒有血水流出。
他再將那血管拉出來,一手捏著針管,另一手按著怪人的左臂。
“可以輸血了,我需要李元的幫忙,你從工具箱取出一瓶血,給針管加血。”左天師急忙道。
“好的。”我同意了,便背著鄭三爺走到工具箱前,打開了工具箱,翻出了巴掌大的血袋和一個針筒,針筒上也印有道家符文,血袋則是沒有。
我隨後用這血袋給針筒加血,並好奇的問道:“這是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