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盜竊華夏文化,且不承認這個文化圈,所以就自成一脈了,但是與他們相鄰的被分裂出來的朝鮮卻來這裏報道的。”關隊長答道。
“竟然有這事兒?”我聞言深感意外。
苟老漢忽然激動的叫道:“那棒子國的人死後去哪兒呢?我年輕的時候遇見了一個棒子國的情人,但是她和我有了一年的床笫之歡後,就回家找她老公去了,當時她說棒國在美國的大力扶持下發展起來了,要回去過好日子了,但是她的年紀比我老,應該比我先死了,我想要找她再續前緣啊。”
“哎。”關隊長便答道,“那邊的陰間因為才發展了十幾二十年吧,像原始部落那麼慘,他們一天如果有一百人死掉的話,結果有九十九人被囤積在他們的簡陋的陰間裏,其中一人才可能得到投胎的機會,剩餘的就全部做孤魂野鬼,等猴年馬月的機會了。”
“真可憐啊,這就是盜竊華夏文化的下場。”我們聞言都感歎不已。
我們在第一殿城門等了半天的時間,才輪到我們。
關隊長等陰兵們把我們五個新魂帶到了負責審核的蔡陰差麵前,那蔡陰差穿著一身大紅袍的官服,衣服胸口有一大黑圓圈,圈內寫著一個金色“吏”字。
隨後,關隊長向他解釋了我們的來曆,然後將當初土地爺交給我們的花名冊給蔡陰差看了。
蔡陰差先讓手下來給我們新鬼做體檢並登記下來,然後叫其他陰差拿來批票,對照花名冊上的名單檢查著。
關隊長對我們說讓我們不要擔心,這次檢查隻是一種登記程序,並進行二次的核實身份,好安排接下來的各種事宜。
一會兒,蔡陰差忽然把關隊長叫去,一邊指著我,一邊低聲說了幾句。隨後隻見關隊長表情一愣,便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你過來。”蔡陰差朝我揮手道。
我有些忐忑不安的走過去,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是在阿土村的花名冊上不假,但你不是本地人,你是這個別的地方戶籍的。”蔡陰差指著批票上的注釋道。
“就算如此,那我也擁有進入地府的資格了吧。”我瞪大著眼睛說道。
“這話也算說得過去,不過好像不歸關隊長管吧……”蔡陰差眉頭一皺。
“老哥啊求求你通融一下吧,求求你了呀。”關隊長兩手合十對蔡陰差低頭彎腰的求道,“這一次我的名額真是一個也不能少啊,不然我無法達成指標,那我的飯碗就砸了,求求你了讓我通過這一關,我給你做牛做馬也行啊。”
蔡陰差聞言猶豫了一番,最後輕歎一聲的道:“看在你我是同鄉的份上,我隻能幫你這一把了,那就把他列入你的管轄吧,慶幸每天死的人那麼多,隻要符合進入地府的條件,上頭不鑽牛角尖的話一般情況下不會追究什麼的,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鬼魂並不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鬼才,別人也不會有閑心去查的他的歸屬的。”
“謝謝,謝謝。”關隊長感動得快要哭了。
鬆了口氣後,關隊長於是恨恨的扭頭過來,然後瞪了我一眼,像是要把我給吃了似的。
我說道:“你可不能埋怨我,我對你有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