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顧雨萱一腳把他踢到了水裏。
這一腳踢得老遠,至少踢飛了有三四米遠吧。
那男人大喊大叫著,激動的遊了回來。
“求求你們了,我錯了啊。”他哭喊著要爬上岸。
但是顧雨萱又是一腳把他踢回河裏。
男人在水裏掙紮了一會兒,忽然朝河對岸遊去了。
顧雨萱於是對我說道:“這裏的水鬼可能很多,但現在是大白天啊,他水性又好,除非是人為的,不然是淹不死他的。”
“麻煩你了。”我說道。
“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啊。”她忽然苦笑道。
“怎麼……”
“我是怪物,所以理所當然的是屠刀嗎?”
“你不願意的話,那我隻能親自出手了。”我說道。
“如果我是正常的人類,那該多好啊,你先去車裏等我吧。”她微笑道。
“嗯。”我轉身離開了,在車裏等她。
十分鍾後吧,她也回來了,一臉平靜的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我默不作聲,啟動車子離開了天池河邊。
當我們重新駛進了公路後,顧雨萱忍不住問道:“你不關心我把他怎樣了嗎?”
“怎樣了?”我目視前方的問道。
“天池河很寬,我繞了很久才找到了一座橋梁,當我趕到河對岸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上岸逃跑了,而且還跑得挺遠的,但是他怎麼能跑得過我呢?於是我重新抓住他,在他身上綁了幾塊大石頭,最後把他沉河了。”顧雨萱望著我說道。
“接下來的事,會更危險。”我說道。
“要不,我們以後就這樣浪跡天涯怎麼樣?如果我離開這座城市很遠很遠的話,或許會脫離我主人的掌控。”她把頭扭回去,懶洋洋的道。
“你以前為什麼不用這種方法呢?”我問道。
“沒有你的話,我一個人走有什麼意義呢?”她幽幽的道。
“哈哈哈哈。”我笑了,笑得很狂放,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笑,像是在嘲諷自己,嘲諷這個命運。
“接下來去哪兒?”她問道。
“晚上的時候,去落花流水會所。”我咬牙道。
接下來,我開車回幸福新城顧雨萱的家裏。
我們吃飯休息睡眠,打算等午夜後再出發,那時候正常人都回家睡覺了,還在外麵活動的大多不是正常人。
零點後,我們駕車在會所附近一家超市的停車場裏停下來,然後下車步行到會所裏的大門口。
保安們朝我看來一眼,可能發現我帶著女人來吧,所以沒有加以阻攔。
他們還吃驚的問會所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漂亮的頭牌啊?
“頭牌?”顧雨萱兩眼放光的道,“軟弱的女人隻懂得在男人身下賣弄迎合,想方設法去賺男人的錢。而我卻是奪命的死神,任何男人在我眼裏都是蛀蟲一般,就算搬出十八代祖宗向我求饒也沒用。”
保安們聞言都驚呆了,隨後一個個朝顧雨萱伸出大拇指,說這才是真正的頭牌啊,有霸氣,結果他們還是誤解了顧雨萱的意思。
隨後,我和顧雨萱並肩走進了會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