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謊稱說得了某種房事方麵的疾病,不能做,不然會傳染給別人的。
豪哥不信,幾次催促我找小姐去開房,但我都不同意,後來他就沒有再搭理了。不過,雖然豪哥不信,但那些小姐都當真了,看著我都露出恐懼的神色,紛紛遠離我,不再糾纏我了。
這就讓我犯難了,那我還找誰去問馬朱丹的行蹤啊?
一會兒,豪哥和幾個人帶著他們看中的小姐,摟摟抱抱的離開包房了。
黃發趕緊湊過來悄悄告訴我,包房旁邊有幾個秘密房間的,在那裏進行男女之間的交易。然後他還說這裏的小姐很放開的,就算不想去那些房間交易,直接在包房裏做也行的。
這話剛說完,我忽然聽到旁邊傳來哼哈聲,扭頭一看,天啊,發現一個卷發的小姐當場脫掉褲子,坐在一個帶著耳環的青年腿上了。
然後,他們毫無顧忌的發生關係了。
一會兒,黃發忽然擔憂的問我道:“剛才你為什麼拒絕豪哥的好意呢?豪哥這人很講義氣的,他對你好,請你玩女人,那說明他是看得起你,如果你接受了,以後和他稱兄道弟,那有多威風啊。但是你三番五次不給他麵子,那連我都保不住你了,你還是趁機溜吧,我這是為你好啊。”
我也想走啊,可是我走了馬朱丹怎麼辦?
於是,我隻能厚著臉皮留下來,繼續找機會問那些小姐詢問,但她們對我很忌憚,紛紛避開我,可能擔心我把的“病”傳染給她們吧。
我在酒精彌漫、香煙熏臭的包房裏孤單的等待著,大概晚上九點鍾後吧,豪哥他們都完事回來了,一個個捂著腰,表情頹廢著,他們狂喝幾杯酒下肚後,才重新恢複精神。
之後,他們不斷吹噓著剛才在房間裏有多驚險,多快樂。
他們說來玩落花流水的女人,其實是被她們玩啊,相當於玩了十個晚上那麼耗體力呀,太令人難忘了。
再之後,黃發忽然悄悄都我說大戲來了,如果有錢的話,就可以做神仙了。
我聞言一愣,還以為她說的又是男女之間的事,沒想到事情更嚴重!
隻見豪哥把脖子上的金項鏈重新整理好,便讓服務生把女經理姚姐叫過來,隨後他悄悄在姚姐耳邊說著一些話。
起初,姚姐表情有些糾結,但豪哥當場又拿出一遝錢來後,姚姐便輕歎一聲,說句後果自負,就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去了。
沒多久,有個戴墨鏡的男人進入包房裏,他走起路來渾身都在發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犯病。
豪哥於是站起來,和這墨鏡男走入衛生間裏了。
黃發忽然興奮的怪叫起來,說等下有福了。
後來,他們出來了,那墨鏡男趕緊溜了,而豪哥則是叫黃發過來,然後他拿出一些玩意,讓黃發分給弟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