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打累了,才重新走回沙發上懶洋洋的坐下來,大口喘氣著。
蘇秋水走到他背後去,給他按摩起來,而汪老板則是一臉很享受的樣子。當蘇秋水將兩手放在他肩膀上按摩的時候,汪老板忍不住抓住蘇秋水的手,輕輕撫摸著,二人隨後含情脈脈的相視著,臉上都掛著美麗的笑容。
我感到一陣惡心想吐,對他們厭惡無比,有句話說天下最毒婦人心,但沒想到這些搞基的人心裏更加變態,更加殘忍,這簡直要把我往死裏整啊。
汪老板休息夠之後,便溫柔的問蘇秋水說寶貝兒夠了嗎?解氣了嗎?
“不夠。”這是蘇秋水的回答,他眼神裏還閃過一絲毒辣。
汪老板隨後站起來,繼續用手去掐我身上的傷口,再次把我痛得慘叫起來。
蘇秋水忽然說汪老板是笨蛋,折磨一個人用得著那麼麻煩嗎?
“看著你那麼累,我多心疼啊。”他對汪老板溫柔的道。
隨後,他走過來,在汪老板耳邊悄悄說了一些話,汪老板於是眼睛大亮,走出門去了。
其他人還在如狼一般看著我,我無法逃跑。
蘇秋水忽然走到我麵前,冷笑的問我滋味怎樣啊,是不是記住剛才的教訓了?等會兒,我會更加難忘的。
我怒不可遏的罵他好狠啊,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就算有矛盾,也是小矛盾啊,根本不算仇恨。
可他忽然在我耳邊悄悄的說:“因為剛才在來四隊四號房的路上,你不僅甩開了我的手,還用話語深深的刺傷了我的心,你清高,你孤傲,你看不起我這類人,我對你恨之入骨啊!”
說完這句話,她在我耳邊磨起牙來,眼眶裏還紅紅的。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為他如此殘忍而感到心驚膽寒。但我不甘心啊,於是我問他能不能放過我,我真的有急事要做,如果我一直被限製自由的話,那麼今晚石莊可能會出大事的。黎老師萬一瘋了,找活人麻煩的話,就找你們這些天黑了還在外麵遊蕩的人啊。
“做夢!”他淡淡的道,然後轉身扭腰搖臀的走回沙發那裏,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看著我。
他應該在等汪老板吧,在等待的過程中,他竟然還拿出口紅和妝鏡出來,當著我們所有男人的麵認真的化妝著。
旁邊那些馬仔臉皮真厚,趁機誇他說蘇姐你真漂亮,蘇姐你真性感,蘇姐你比所以女人都能幹,真是夠惡心的。
一會兒,汪老板回來了,隻見他手上正端著一包碘鹽,嘴上還埋怨的說現在天色太晚了,好多雜貨店都關門了,為了買包鹽巴還要跑好久。
然後,他讓馬仔們抓住我,再將碘鹽袋子撕開,往我身上抖落下來。
我現在才知道傷口上撒鹽為什麼讓人如此痛不欲生了,一開始本來沒覺得怎樣的,但當鹽水漸漸滲入傷口後,我便痛得像是全身潰爛一般,不斷的掙紮著,拿著身體往牆壁撞,卻越來越痛。
汪老板他們卻在旁邊指著我嘲笑起來,說我像隻猴子一樣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