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害怕的說不會出事了吧,要不大家一起去看看吧?
便有人緊接著道大家都是好兄弟講義氣,一起去還怕一個女的不成?於是他們便紛紛撿起石頭,折斷了樹枝握在手中,神情緊張的朝草叢方向走去了。
趁這個機會,我急忙帶著顧雨萱從灌木叢裏鑽出來,朝與他們相反的方向逃跑了。
可我們才跑了不一會兒,身後突然依次響起那幫男人驚聲尖叫,一個比一個慘。
這把我嚇得骨寒毛豎的,還好我咬牙切齒的堅持下來,大約十幾分鍾後,我和顧雨萱離開了荒地,再次見到了肥沃的農田。
我們於是爬到田埂上,然後沿著田埂朝遠處的彎彎曲曲的村道跑去。
路上,我說魏雪曼是不是把剛才那幫人殺了呢?顧雨萱六神無主的搖著頭,說她不知道。
一會兒,我們都回到了村道上,可這裏的村道好像是別村的,不是剛才我停車的地方。
又走了一會兒,我們終於看見大一點的公路了,於是急忙跑到路邊等起車來。
雖然是深夜了,但還時不時有車路過,不過他們都無視我們的招手,沒有停下來搭載我們。
直到後來,有一輛裝著沙土的銀色中型貨車路過,它才停下來。
隻見有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男人,從車窗伸出腦袋來,說美女淩晨好呀。他沒有看我一眼,眼珠子一直賊溜溜的顧雨萱身上亂轉著。
顧雨萱見狀便悄悄對我說這司機不懷好意啊,怕上錯賊車。我說相比麵對魏雪曼那種可怕的東西,我更願意和人打交道。
顧雨萱猶豫了一下,便對我說好吧,然後一臉微笑的對這個貨車師傅說想要搭車回城裏。
貨車師傅於是眯起眼睛,指著我問:“你們是什麼關係呀?”
“他呀,是我的親哥哥呢。”顧雨萱甜甜的說。
“嗬嗬嗬,那就都上來了吧。”貨車師傅咽了一把口水。
我聞言鬆了口氣,先逃脫魏雪曼這個危險,再考慮其他的事吧。
這貨車的車頭裏分前後兩排,貨車師傅要求顧雨萱坐在副駕上,而我坐在後座上,我們隻能同意了。
我們上車後,關好車門,司機便掛上檔踩著油門開車了。
隨後貨車師傅問我們要去哪個城裏?顧雨萱如實說了,這師傅便淡淡的說他趕著送貨,可惜和我們不是同個方向,等下一個路口,隻能把我們放下來了。
顧雨萱慌了,說這裏距離城裏又不遠,麻煩大哥送到城門口就行了。
可貨車師傅一臉為難的說不行呀,他真的要趕時間,如果不能在天亮前將沙土送到工程地的話,那麼他就會扣工資了,可多了。
“扣多少,我給你啊。”顧雨萱不以為然的道,她現在確實是財大氣粗。
貨車師傅卻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按理說,這麼漂亮的妹子求我,我再拒絕的話就不是男人了,要不這樣我免費送你們去城裏,但等下子我在路邊停下車來,你哥哥先下去,然後你和我在車上做個交易,就當是對我的犒勞好了,那我就不收你們錢了。”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顧雨萱眉頭一皺的道。
“你想落井下石?”我寒聲道,顧雨萱聽不出來,我還聽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