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的衣服上到處都是猩紅的小點,尤其是顧雨萱穿著白裙子,最為明顯,都是被刺到的,好多刺還紮在肉裏,需要及時拔出來。
於是,我們找了塊幹淨的地方,拔起刺來。
我們的手機沒電了,無法照明,月光亮度又不夠,隻能靠手去摸了。往疼的地方摸,摸到刺再拔出來。
而我穿的衣服比較厚,鞋子也是那種厚底的旅行鞋,所以被刺到的很少,就算刺到了傷口也較淺。
我很快就把身上的刺拔完了,痛苦過後,還挺爽的。
但是顧雨萱就不是那麼好受了,因為她穿的是紗織的白裙啊,太薄了些,她身上都是刺。
她很疼,一邊拔,一邊哭,我聽得心酸,便過去幫她拔了。
但每拔掉一根刺,她都要手捂住嘴巴的哽咽著,怪可憐的。
這耗費了我們很長時間,最後我摸不到刺了,但她還說有一根。
我問哪裏啊?
她隨後紅著臉,躺在地上,將腿抬高,然後指著她的臀部。
我說翻過來才行,她輕輕點頭,便趕緊翻過來了。
我依靠手部的觸覺,在她的裙子裏找,但很遺憾,沒有找到刺,可她說已經刺進去了,很疼的,刺在這種位置的話,不好走路,急死了。
我讓她別急,隻能把她的裙子拉下來,瞬間亮瞎了我的眼睛,我發誓天上的月亮都沒有她這個地方美。
因為刺太深了,觸不到,我隻能用眼睛去找了,不過光線太暗,我必須將臉靠得很近,才好找一些。
她讓我呼吸輕一點,不然那裏癢癢的,怪不好意思的,我於是憋著氣繼續找。
沒多久,我看見在白中有紅,那是血跡!
“終於找到刺的位置了。”我欣慰的道。
“那就快拔走啊,真的很疼啊。”她哭道。
我聞言心疼至極,於是急忙用手去拔刺,但她那裏太滑膩了,而灌木叢的刺又紮得太深,我弄了好久,都無法成功。
沒辦法,我隻能改為用兩手去擠壓,把刺一點點的擠出來,這個過程比打針還痛吧,顧雨萱將臉壓在草皮上,哼哼的叫著疼。
在我的努力下,終於能看見刺根了,我不再遲疑,急忙用牙齒去咬,然後咬到了。
接下來,我用牙齒咬著刺根,將這根可恨的刺,慢慢的往外拉去。
俗話說得好長痛不如短痛,就是因為長痛是最能折磨人的,但是我不敢太急了,不然刺斷在裏麵的話,那就更難辦了。
所以,隻能慢慢來了。
顧雨萱說好疼,她快受不了了,然後大口喘著氣,我查看了她的俏臉,發現淚水都濺出來了。
但我不敢分心,在我的努力下,最終可恨的刺被我咬出來了。
我隨後幫她把裙子拉上來,再拿著這根帶血的刺,放到她眼前,安慰她說好了。
她立馬翻過身來,抓住刺,丟得遠遠的,然後緊緊的抱住我,我耳朵裏還能聽到她的急促的心跳聲,我的臉還能感覺到她皮膚上的滾燙。
我心熱無比,便將手重新放入剛才她被刺到的比月亮還美的地方,溫柔的嗬護起來。
她顫了一番,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