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還主動走到我身邊,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讓我也脫掉衣服。
我聞言頓時一陣愕然,急忙對他們大喊不能這樣,我是個正常男人啊,我隻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的。
“你喜不喜歡男人,無關緊要。”黑哥冷笑道。
我聞言頓時心下一沉,這下糟了,他說出這樣的話強迫意圖不是很明顯嗎?我現在不僅害怕被他們玷汙了清白,更害怕他們事後會把我扔進太平河裏毀屍滅跡啊!
可是他們接下來,都一個個跳進河裏遊泳起來,還大聲招呼著我也下水遊泳。
我瞪大著眼睛,腦子拐不過來,他們帶我來太平河的目的,隻是我一起歡快的遊泳嗎?事出反常必有異變,我才不相信這種表麵上的假象。
不一會兒,黑哥他們全部跳進太平河裏了,空蕩蕩的河岸上,隻剩下我一個人。
沒有人再看管我,他們又沒開車來,還脫光了衣服泡在河裏,那豈不是說我現在能跑了嗎?
但是我的意圖仿佛被他們猜透了,便有人在河裏對我喊著,他們都知道我家在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想那麼多幹嘛?快脫衣服,下來一起遊泳啊!”黑哥在河裏吼道。
此刻我雙腳沉重無比呀,想走又走不了,除非我以後不想回家了。
怎麼就沒有人來製裁這幫惡棍呢?我在心裏這樣想著。
我還是不敢下水,我會遊泳,但是害怕他們在水裏對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
我心淒涼,在岸邊的瑟瑟寒風中,屹立不動。
一會兒,我猛然一驚,因為我發現黑哥他們不同尋常啊,我來到河邊差不多有二十分鍾了吧,他們下水也有十幾分鍾了,可他們就這樣呆在河裏,沒有上岸過!
人又不是魚,沒有魚鰾啊,想要不沉下去,必須手腳不停的滑動才行,但誰能有那麼強的耐力啊?
而且,有幾個人非常奇怪,他們隻露出腦袋,在河裏遊來遊去的,但從來沒有把手腳伸出水麵。
雖然沒人在我身邊看管我了,但是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我身上,不曾移開視線。隻要我表現出想要走的意圖,他們就會對我充滿敵意。
對了,他們並沒有搶走我的手機,我趕緊從口袋裏拿出來查看時間,居然發現是早上八點鍾了。
而且,手機上的日期,竟然是在一兩個月前!
這讓我瑟瑟發抖啊,回過神來,才發現天色已經大亮,但四周還是沒有什麼人影,遠處也沒有看見車輛!
我壓住恐懼感,急忙撥打了顧雨萱的電話,但是打不通,手機沒有任何的提示,我又趕緊撥打110電話,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是手機有信號啊,我嚐試打開瀏覽器,但發現是空白一片。
我頓時毛骨悚然,不由抬頭朝四周大喊著,黎老師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想要做什麼啊!
可是黎老師沒有回答我,反而是黑哥哭起來了,他求我下水看看吧,求求我了啊!
然後他的弟兄們也開始哭起來,齊聲哀嚎著,我長那麼大了,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男人在哭。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名言,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我也想到了自己,我痛哭的那一晚,正是我十幾年的好哥們孟良消逝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