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們依次攀爬圍牆離開了學校。
我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急忙跑回藝術樓,查看舞蹈室的情況,可發現舞蹈室裏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沒有被徐飛他們動過的痕跡啊。
我又趕緊下樓,走到了操場,來到升旗台旁邊,這時候是夜深人靜,四下無人,我於是半蹲下來,拿出手機打開閃光燈,往裏照去。
破洞裏除了泥土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等等!
那些泥土微隆起來,看起來像是一個人臉的輪廓,但五官模糊不清,還看不出具體的長相。
我感到吃驚,第一反應以為是誰的惡作劇,想了一下,便找來一根木棍,用木棍往破洞裏的泥土人臉捅了去。
但我感覺不像是泥土啊,更像是捅到了一層橡膠上!
我想伸手進去摸摸看吧,但又不敢,萬一它是活的,咬我怎麼辦?
這口破洞來曆非凡,原本我把黎老師的鋼筆放進去,後來鋼筆不見了,裏麵卻多了黎老師衣服的灰燼,再之後徐飛他們八個人往裏麵滴血,然後到孟良往裏麵發射子子孫孫,這些行為都是很邪門的,似乎冥冥之中有某種力量指引著這麼做。
而現在破洞裏出現了這麼一張像是泥土的人臉輪廓,很明顯和前麵幾次邪門的行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但我又不知道這種現象是什麼,想了想去,便打了顧雨萱的手機號碼。
手機裏傳來她迷糊的聲音,顯然在睡覺,我急忙說醒醒,出事了,快來學校旗杆這裏看一下,她於是說等一下就來。
沒想到才過了不到五分多鍾,顧雨萱就抵達了現場,和她一起來的還有鄭思柔,這兩個女人都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樣。
我吃驚的問這是什麼回事?為什麼她們會在一起?
顧雨萱不好意思的說,鄭思柔今晚叫她去教職工宿舍進行學習輔導,因為太晚了不想回去,就和鄭思柔一起睡了。
我吃驚的望向鄭思柔,說你沒有對你班裏最漂亮的學生做出什麼超越友誼關係的行為吧?
鄭思柔雙手一攤,說她像是這樣的人嗎?顧雨萱則是白了我一眼,讓我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
我討了個沒趣,便把破洞人臉的事告訴了她們,兩女聞言很吃驚,急忙依次蹲下來查看,沒多久臉上表情都變得驚恐起來。
我讓她們伸手去摸摸看是什麼感覺,她們立馬尖著說這麼危險的事應該讓男人去做啊。
無奈之下,我於是重新用木棍伸進破洞裏去挑,忽然發現那張泥土人臉會做出反應,表情瞬間變得猙獰扭曲,這把我驚嚇得退開出來。
但我們三人沒有跑,而是繼續研究人臉,時間緩緩流逝,我們忽然發現泥土人臉的輪廓變得比以前更加清晰了,至少能看見鼻孔了。
這個變化把兩女嚇得不輕,想走又不敢走的,但我說一定要解決這件事,不然扔下不管後果會更嚴重!
等淩晨四點鍾的時候,泥土人臉輪廓變得很清晰了。
我盯著看一會兒,急忙對兩女喊道:“你們快看啊,這張臉現在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