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我們以後就多留意一下升旗台吧。
然後,我打電話給鄭思柔,讓她幫忙留意,這回鄭思柔百般不願意了,她說她怕死,就算我打顧雨萱這張感情牌,她也不幹了。
無奈之下,我隻能自己做了。
接下來,我白天盡量多陪著孟良,並擠出時間來休息,晚上的時候偷偷潛入校園裏,監視旗杆。
再過幾天,祖興盛的死亡事件過去了,警察也沒有調查出什麼,找不到那輛紅色小車,這事就不了了之了,於是我們班都返回學校上課了。
不過晚上的時候,我還得撐著一雙疲憊的眼睛,潛入學校裏繼續監視旗杆。
我發現鄭思柔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雖然嘴上說不幫我,但有好幾次大半夜的她都過來給我送水喝,有時候我實在困得不行了,她就讓我去她家睡覺,然後她代替我監視。
我挺感動的,有一次我忍不住對她說,要是你以後真的嫁人了,娶你的男人肯定很幸福。
但她瞬間變臉了,說我想多了,以後不要再提類似的話題。
我偷偷摸了她的手臂,下一刻,她的臉孔立馬露出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厭惡感,我這才知道原來我真是想多了。
她說她之所以關心我,幫著我,那是出於兄弟之間的情誼,她還要我以後在顧雨萱麵前多誇她幾句,聽到這裏我隻能嗚呼哀哉了。
接下來,我的世界似乎變得平靜又美好的。
黎老師再也沒有在我的世界裏出現過。
孟良精神狀態恢複了正常,每天起早貪黑的努力學習,在一次模擬高考全測驗中,竟然考取了全年級前十名,他對我驕傲的說,一定能考上重點大學,以後出人頭地,還督促我加油。
顧雨萱和我的關係變得很好,每次中午去飯堂吃飯,都和我坐在一起,經常被同學們在背後談論著,但她反而很開心的樣子。
我也很開心呀。
至於鄭思柔,不得不說她的教學水平是有的,教起我們這些高三的學生,一點都不像新手,仿佛就是帶了我們兩年多那麼熟悉,大家也很信任她。
至於徐飛這個人,他經常逃學,就算來學校了,也是從頭到尾趴在課桌上睡大覺,大家都說徐飛肯定要留級的。
這讓我甚至一度認為,我的世界恢複了正常,我以後終於能安安心心的活著了。
旗杆也沒有再發生異常,後來我也沒有在大半夜裏去監視旗杆了。
我就這麼平平靜靜的渡過了一個多月。
直到有一天,有個人突然來找我,把我從一廂情願的美夢中拉回了現實。
那人是之前跟蹤閔茜的那個老流氓!
他在放學的路上堵住了我,還跪下來抱住我大腿,非要我跟他走,我不答應的話他就不起來。
我擔心引起不好的影響,隻能跟他走了,我倆依次走入一處小巷裏,他才停下來,告訴我他前幾天才從所裏出來的,很不放心閔茜,就去找閔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