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忽然又說,她的秘密在學校裏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不準我告訴別人,不然的話以後大家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說尊重你的決定,合作愉快,然後含笑的伸手過去。她頓時臉色一沉說朋友是一碼事,握手是另一碼事,這輩子她都不會再碰到男人的,真是很惡心。
我聞言也不生氣,別說是握手了,剛才她不是握了……雖說這件事已經解決了,但鄭思柔仍感到後怕,於是我好人做到底,送她回教職工宿舍後,才返回家去。
剛脫掉鞋子,黎老師忽然打電話來了,問我剛才爽嗎?他也想得到鄭思柔那麼溫柔的服侍呢,可惜不行呀。
我急忙問那個怪影子究竟是什麼東西。
“取她命的東西呀!”黎老師忽然尖叫道。
這把我嚇得一大跳,但還沒有緩過來,他忽然陰森森的提醒我,千萬要記住上次在高檔酒店裏的張虎事件,我欠他很大的人情,必須還他。
這句話讓我感到惴惴不安,整天晚上都睡不好覺,腦子裏一時想著黎老師以後要我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呢?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一雙熊貓眼去學校。
準備到學校的時候,忽然看見好多學生站在路邊,都很害怕的樣子。
有幾個警察在路中間設置了路障,似乎在保護什麼現場。
我好奇眺目遠望,發現那裏躺了一個人,但是臉被一件染血的校服蓋住了,看不出長得怎樣,隻能從平坦的胸口判斷出應該是個男生。
我發現在圍觀的人群中有我們班的同學,是一個雀斑臉的女生,但是她的眼睛紅通通的,還掛著淚珠。
於是我走過去問你哭什麼啊,難道那裏躺著的是認識的人不成?
雀斑臉說是啊,那死掉的人就是我們班的祖興盛啊!
我聞言頓時心裏一陣咯噔,急忙問祖興盛是怎樣死的,他躺在路中間,難道是遭遇了車禍?
雀斑臉說對的就是車禍,剛才她親眼看到了,祖興盛遵守交通規則在右邊的非機動車道走著,突然逆向駛來一輛紅色小車,那輛小車開得超快,像是在高速公路上那麼快,明顯就是奔人去的。
結果祖興盛被撞著了,腦袋還被撞沒了,很嚇人的,人們隻能用校服把他脖子以上的部位蓋住了。
然後雀斑臉又說剛才警察做了簡單的調查,但大家都沒有看見車牌號,隻能等查看監控了。
我聽到這裏頓時一陣晴天霹靂,紅色小車,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呢?對了,我以前也是在校門口,被一輛紅色小車擦中了,隻是那時候我運氣好,才沒有被撞死。
這時候,警察走過來驅散人群,說這裏是現場,閑雜人不要再圍觀,影響辦案,他們還說雀斑臉是目擊證人,要帶去錄口供。
後來,我繼續去學校了,我一直懷疑當初開車撞我的是陰魂不散的黎老師,可他為什麼現在要撞死祖興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