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安撫鄭思柔說,早就有可以改變電話號碼IP的設備了,那些搞電話推銷的經常這麼幹,讓她安心下來。
但是鄭思柔滿臉的恐懼的說,關鍵是那人還能說出她在哪裏工作,家庭成分,今天穿什麼衣服,吃過什麼飯,和誰呆在一起啊!
這樣就很可怕了,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鄭思柔接著說她現在什麼都瞞不了那個人,懷疑就是醫院裏要害她的那隻鬼追來了。
我讓鄭思柔打開某信的語音信息聽聽,鄭思柔同意了,急忙找來耳機,讓我戴上,然後她才點開那些語音信息。
聽聲音是個男人,像故意夾著嗓子,捏著鼻子變聲說出來的,但我聽了之後,便可以肯定不是黎老師了。
因為無論你再如何變聲,最根本的聲線是不會改變的,黎老師老了,他的聲調是蒼老下沉的,但這人語氣高昂,顯然是個年青人。
我還聽到了水流的聲音,便猜想著這男人昨晚身處的環境應該在衛生間裏。
他的語音信息也是不堪入耳的,但其中也夾雜著一些對鄭思柔讚美的話,吹得天花亂墜的,說鄭思柔是如何的有女人味啊,還拿來和哪個明星比。
我於是說這家夥是人,但鄭思柔搖搖頭,說不是人就是鬼,可能她真是被醫院的意外,和我編出來的前世投胎報應故事嚇壞了吧。
我說讓我加這人的微信看看,抓出他的狐狸尾巴,鄭思柔立馬同意了。
於是我拿出我的手機,改了某信的網名,起名叫做“喜歡木棍的女孩”。
鄭思柔立馬對我說惡心,那都是男人瞎編的,沒有哪個女人真喜歡木棍,女人都是要溫柔的。
我不服氣的說你怎麼知道啊,她得意的說隻有女人才了解女人,這話讓我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之後我說我在幫你呀,你就這樣諷刺我?鄭思柔於是白了我一眼,催促我趕緊辦正事。
我於是申請加賣女孩的小火柴為好友,才過幾秒鍾,他就同意了。
他還主動和我聊天,說我的名字好特別啊,我假裝說是啊,因為我們的網名很像,才忍不住加他的。
然後我故意說我看不起他,他問為什麼,我說你那是小火柴,但我喜歡的是木棍。他頓時“惱羞成怒”,急忙吹噓他那裏有多大,如果我能和他來一次的話,會終生難忘的。
接下來,這家夥說了各種讓婦女難堪的惡心的話,簡直沒有道德底線。
鄭思柔在一旁看得氣得發抖,說這人太惡心了,必須揪出來,不然她以後沒有好日子過。
我說你相信這個賣女孩的小火柴不是鬼了沒有?鄭思柔說相信了,這分明就是一個變態佬,要是鬼的話,怎麼可能不知道喜歡木棍的女孩其實是個男的呢?
我於是讓鄭思柔報警,但鄭思柔說偏不,她咽不下這口氣,要親自教訓這個垃圾男。
再聊了一會兒,上課鈴聲響了,我便找個借口說要去工作,但那人說想看我長得怎樣再讓我走。
我隨便在網上找了一個性感的女人照片發給他,沒想到他諷刺的說這年頭大家都喜歡騙人,他要的是我的視頻,而且要在視頻中做出蓮花指的手勢,證明這是我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