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了,尤其是那些女服務員們,笑得很開心,她們說非常喜歡肌肉男,希望張虎能贏。
張虎笑吟吟的說,等下哪個妹子喂孩子的那裏最大,他就選誰過一晚上。
這幫人似乎興奮過頭了,絲毫沒有注意到,這是一家正規的高檔酒店啊,而且是受到城裏相關部門表揚過的,卻有這樣惡俗的氣氛,那會正常嗎?
我感覺危險離我越來越近,便催促經理,趕緊開始節目。
經理鼓起掌,讓我和張虎二人,蒙上眼睛後,把我們隔離開來,由服務員帶到相應的房間裏,再貼上名牌。
然後,等廣播通知開始比賽,我們才能離開房間,去找對手撕名牌。
我們都同意了。
便有一個女服務員,忸怩的朝我走來,她手裏拿著一張黑布。
這女人很白,相貌算是對得起觀眾,但她喂孩子那地方,沉甸甸的,奪人眼球,連我也被吃驚了一把。
張虎尖叫起來,說要和我換女服務員來蒙臉,但那女人讓張虎做夢吧,她就看中我了,期待給我服務。
張虎立馬霸氣的說,等下他要是贏了,就選這個沉甸甸的女人過一晚了,讓女人洗好身兒,在床上等著他。
後來,女人來到我身邊,用黑布把我的臉給罩住了。
我鼻子聞到有香甜的氣味,忍不住使勁嗅了嗅。
女人忽然在我耳邊悄悄說:“我香嗎?”
“是你的氣味?”我壓低聲音問。
“知道我為什麼那麼香嗎?”她卻問。
“擦香水了?”我隨意說。
可她又道:“知道我那裏為什麼那麼大嗎?”
我聞言心裏一噔楞,不再理會她。
這女人嗬嗬一笑,便牽著我的手,離開了包廂。
她的手有點兒肥,也很軟,但是滑過頭了,像玻璃一樣滑。
走了一會兒,她忽然對我說,她正在哺乳期,所以很香甜,也很大。她還鼓勵我好好撕名牌,一定要贏了張虎,到時候她和我做的話,還可以喂我喝孩子喝的飲料。
這種話,如果說給張虎這種人聽,一定會很激動吧?但我聽了之後,反而骨寒毛豎起來。
事出反常必妖。
我跟著這女人走走停停,拐了又拐,最後來到一個地方停住了,然後我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她讓我在這裏站著不動,等下會有人給我貼名牌,貼完之後,我才能把黑布摘下來,否則,我就算違規,那麼勝利屬於張虎。
“輸了的人會怎樣?”我忍不住問。
“該怎樣,就怎樣,不會改變什麼。”她說。
也就是說,今晚就是我的死期。
在寂靜和黑暗中,我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那女人沒有再和我說話了,但我沒有聽到開門聲,便猜想她也和我在這屋子裏。
大約五分鍾後吧,我忽然感覺到有誰碰了我的後背,起初我以為是那女人的,可想想又不對啊。
這張手很寬大,指甲還挺長的,劃在我衣服上,發出吱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