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秋,你來啦!”花想容興奮道。
“想容,快過來,陪我一起喝酒,今日我們不醉不歸。”雲亦秋抬起迷蒙醉眼,喃喃道。
“今日夜晚風大,你怎麼也不穿件披風再來,小心著涼!”看到這樣買醉的雲亦秋,花想容的心刺痛著。
“來,喝了。”雲亦秋遞給花想容一杯酒。
花想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花想容從未看過這樣的雲亦秋,他從來不是個任性的人,難道,出了什麼大事了嗎?
“亦秋,生意上有什麼困難嗎?”花想容擔心道。
“生意很好,你不必擔心。”雲亦秋笑道。
“來,今日一定要醉了,不然我頭疼。”雲亦秋舉杯道。
“亦秋,少喝點酒吧,酒多傷身。”花想容勸道。
“嗬嗬,,,你應該希望我喝醉留下的,不是嗎?”雲亦秋別有深意的望著花想容。
“是,我是很想你留下。”花想容坦然承認道。
“我走了。”雲亦秋放下酒杯,起身離去。
花想容心中無限淒楚,自己剛才是應該留下他嗎?自己怎麼這麼笨呢?他還是要走,執意要走,我不能攔下他,亦不能求他留下。
“等一下,穿上這件披風。”花想容關心道。
“小紅,小心伺候雲公子回府。”花想容叮囑道。
“小姐請放心,小紅一定送雲公子安然無恙回府。”丫鬟小紅躬身領命。
話說穆易之回到府中,進門便向父親複命:“爹,我今天去提過親啦!可林老爺並沒有答應下來。”對於今日林老爺的回應,易之是滿心歡喜。
“這個林老怪,到底想怎樣?還不答應,他的女兒能好到哪去?他怎麼說?”穆天成氣道。
“林老爺說,他家的女兒早已有婚約在身了,於是好言婉拒了。”穆易之聳聳肩,無所謂的樣子。
“原來是有婚約了啊,難怪誰去提親,都铩羽而歸呢。”穆天成沉吟道。
“罷了,罷了,是他林老頭的女兒沒這等好福氣,嫁到我穆家來。”穆天成兀自開心道。
穆易之趁著穆天成不注意,悄悄溜出房。
“爹,您回來啦?我的事您說了沒有?”穆憐月風風火火進門,羞澀的問道。
“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急什麼啊?”穆天成不緊不慢道。
穆易之想起忘了東西在房內,轉身回去拿,剛進房間,見到的是,大姐與父親對峙的場麵。“這又是怎麼了?父女倆又為何劍拔弩張啊?還連年征戰不休啊?”易之調侃道。
“小弟,你來評評理,父親前些天,當著你我的麵,答應要讓雲亦秋來府上提親,為何現在遲遲沒動靜?”憐月氣呼呼道。
“我不是將此事拋諸腦後,答應你的事不辦。我已經多次暗示過那雲亦秋,可他就是裝聽不懂,跟我玩啞謎!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至於讓你爹拉下老臉去求一個毛頭小子吧?”穆老爺就事論事。
“爹,為了女兒的終生幸福,你可以不用暗示,改成明示!我就是喜歡他,讓全天下人知道都無所謂!”憐月不管不顧道。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為了你這女兒,爹可是連老臉都不要了!明日我再去說一遍,成與不成就此一次!”穆老爺終於屈服了。
“太好了!爹,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憐月喜得蹦到父親懷裏撒嬌。
“好了,好了,別再給我戴高帽了!就這樣,早晚有一天被你折騰病了。”穆老爺道。
聽到戰後的和平條約,穆易之付之一笑。這兩父女啊,整日戰火連天,卻也總是疼愛女兒的爹先讓步,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