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謀殺
會不會是牟莉莉和凶手裏應外合把楊副局長灌醉，讓楊局長走入早已設下的陷阱裏呢？
肖龍他把方老板叫到一邊，問他牟莉莉有沒有離開過餐廳，方老板馬上回答道：牟莉莉一直都坐在他們吃飯的位子上，從沒離開過，9點多點才走出餐廳的。
肖龍又問方老板牟莉莉和楊局長的關係怎麼樣，方老板說他們外表看上去像父女。
但他們的行為很親密，像是一對老夫少妻。有一次餐廳的廚師對我說：當老板真好，可以老牛吃嫩草。我都訓他一頓說：人家可不是老板，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以後可別再說了小心叫人家把你抓前來，告你一個謠傳誹謗什麼的，他趕緊吐吐舌頭住口了。
肖龍把現場的情況報告給闞鑫局長，闞鑫局長非常震驚，感到事態非常嚴重，在他從警的40年中，從來沒有遇到過公安局長離奇死亡的案子，闞鑫局長叫他們把楊副局長的屍體拉回局裏，連夜開案情分析會，研究的內容主在是確定楊副局長是意外死亡還是他殺，闞鑫局長和肖龍等一直忙到淩晨一點才結束，結果還得等調查才能確定。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紛紛報導綠江市公安局楊副局長離奇死亡的新聞，有的報紙竟然說楊副局長是被人謀殺的，還把謀殺的細節描繪得有聲有色，讓人感到非常真實可信的樣子。
這讓肖龍哭笑不得，這一定是牟莉莉或者方老板為了報料費把情況透露給記者的，但是牟莉莉應該不會為了那幾個錢透露的，因為這件事情也是關係到自己呀！方老板應該是有可能的，肖龍無奈地搖搖頭。
還沒到上班時間，闞鑫局長叫肖龍去調查，說下午分管公安口的汪大軍副市長要來局裏了解案情。
肖龍匆匆喝了兩杯牛奶，打電話給自己的手下蕭克和馬向東，叫他倆一起在黃海路一路公車站等著，他去接他倆，然後一起去位於新城區的市燃氣公司。
煤氣公司總經理聽說他們要了解燃氣管道泄漏的問題時，便把他們帶到燕同總工程師那裏，這個燕同總工程師還不到40歲，樣子很精幹，從眼裏流露的光很犀利。
肖龍想，這人年紀輕輕就坐到總工程師的高位上，一定很不簡單，家裏的背景看來不簡單。
燕同總工程師問他們有什麼問題盡管提，他會盡力幫助他們，肖龍說：“我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我們楊副局長的死，想必你也在報紙上看到了，我們初步斷定他是死於煤氣中毒，也就是說楊局的死是由於你們燃氣公司煤氣泄漏造成的。”
“什麼？你是說我們的煤氣管道泄漏了煤氣？你們可不要胡說，難道不成還要我們公司包賠什麼損失補償不成？”
肖龍一臉嚴肅的說道：“補償不補償的我們先不要提這個，但是你們燃氣公司位於綠江公園東幹009號窨井下的煤氣管道被鏽蝕壞了，並且燃氣泄露。”
“不可能，你們來看看。”燕同打開電腦，用鼠標點了一下，一幅三維煤氣管道圖出現在屏幕上，然後點擊二級管道說：“這是二級管道，二級管道全市一共有30根，你們說的綠江公園東幹009號窨井就是在二級管道上，我們的一級管道和二級管道都是從日本進口的，壽命最少在50年以上，甚至100年也可能。
而這條二級管道是去年九月份才鋪設的，它直徑為10。8米，管道壁厚為3。5厘米，像這麼厚的管道怎麼可能在不到年的時間內泄漏煤氣呢？再說，如果管道泄漏了煤氣，我們的自動監視器馬上會報警，所以說我們二級管道不可能泄漏煤氣。”
“這是你說的理論，可現實就是你們的管道鏽蝕了而造成煤氣泄漏，燕總，你看，這是我昨晚叫人連夜衝洗出來的照片。”肖龍從手包裏拿出一疊照片，從中挑出一張交給他看，燕同總工程師很仔細看了照片，看到管道上的小孔問：“這上麵的孔有多大？”
“大概0。3厘米左右。”
“這孔太小了，難怪我們的監視器無法發覺，隻有管道泄漏孔達到0。8厘米時，管道的壓力才會有一定程度的下降，監視器才能發現，我敢肯定這個孔是人為，就是說有人故意用水鑽孔機把我們的二級管道鑽了一個孔，要是普通的鑽孔機鑽孔，那會很危險的，因為普通的鑽孔機鑽孔，那是引起爆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