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斌來到的十八中學校的學校門前,看到上學的學生從出租汽車上走下來。
曲斌鑽進了這部出祖汽車,說:“給我開到七道和八道兩地區的交界處的隧道口。”
“我這會不得空。再說開到那種地方,回來就得放空車,那裏可碰不到乘客。”
年輕的司機打開了電動門,做了個手勢,讓曲斌下車。那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小夥子。
曲斌笑容滿麵他說:“別那麼說嘛!再給你加一百元小費,怎麼樣?”
“你要是當初就這麼說,不就好辦了?”
司機關上了門,粗野地將車開了出去。
出租汽車穿過了學區、和安民的街道,來到了七道的盡頭與八道的交界之處的隧道。出租汽車的左側是一片幾乎看不到住家的、生長著雜木林的小山崗。
曲斌望著車窗外對司機說:“開上那個小山崗去。”
司機把方向盤向左拐,車輪在泥沙路上出吱吱呀呀的聲昏,輪胎把砂礫路上的小石子壓得四處舌蹦。出租汽車向山崗上開去。
當車來到荒無人煙的雜木林中時。
曲斌說: 在這裏停一下車,我要小便。”
曲斌戴上簿簿的手套。
司機咂咂舌,來了個急刹車,輪胎在砂路上衝滑,車尾急劇擺動。
當車剛停住,曲斌用右手猛砍司機的頸部。 司機立刻倒在駕駛台左邊的座位上,刹那間引擎打著空轉。
曲斌坐到駕駛席上,把司機的身體推到旁邊的座位,將他靠在車門上,於是開動車子,離開土路將車開進雜木林。
曲斌把司機的身體從車上抱下來,司機鼻子,嘴巴和耳朵都在向外淌著血,看這樣子,一兩天之內是清醒不過來的。
曲斌脫下了司機的黃色製服,又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然後穿上司機的黃色製服,還戴上了落在座位上的製帽。
他把隻穿著內衣內褲的司機拖進雜木林的茂密處,又打開出租汽車的行李箱,取出毛毯把司機裹好。曲斌坐進車內,豎起“已預約”的標誌,將車倒上了土路。
曲斌用手閘讓汽車回旋轉向下了山坡。在剛要進入於家的地方向右轉,離開了三號幹線的公路。這條公路是通向安東市內的。
曲斌沿著一號幹線急駛,他並沒有駛上青年大街公路,而是轉向了連接一號幹線的公路。
沿途有不少人向曲斌駕著的出租汽車招手,但看到車內“已預約”的標誌後,隻得作罷。
當曲斌越來越接近市內的時候,不禁回憶起少年時的情景。周圍的情景和那時已大不一樣了。唯有零零星星的殘留下來的雜木林還能使人依稀辨認。
曲斌在七經街和八緯路的丁字路口。
將方向盤向右轉,沒向前開多久,就到了五道橋前,從那裏起就進入安東市內了。
那右邊現在是公寓住房林立,過去那裏是一片雜木林。
曲斌自己少年時代,常在那裏設網捕捉鷓鴣。左邊也是房子挨著房子,從前自己也在那裏設網和用膠漆捕捉鷓鴣,再往前看,仍是一片鋼筋水泥的公寓樓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