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隻小狗遇著了一隻黃鼠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小狗與黃鼠狼搏鬥起來。黃鼠狼本來不是小狗的對手,但在前幾次搏鬥中,黃鼠狼采取無賴下流的手段,噗噗地放出幾個臭屁,把小狗熏得暈頭暈腦,因此,小狗幾次吃了虧。今天雙方搏鬥起來,正好刮著南風,小狗想真是天助我也,我要叫你臭屁沒有用武之地。果真,小狗與黃鼠狼搏鬥了一會兒,盡管黃鼠狼噗噗地放屁,但沒有發揮任何作用,小狗幾個回合就把黃鼠狼打敗了。
請問:小狗是怎樣打敗黃鼠狼的?
145.如何渡江
小趙飼養了一隻狗、一隻貓及十隻老鼠。現在,他要帶它們渡江到A島去。然而問題就出在小船的負荷量上。由於船身太小,小趙每次隻能帶其中一種動物渡江。不過,假如先帶老鼠渡江的話,留下的貓和狗便會打架;若先帶狗渡江的話,貓又會吃老鼠。用什麼方法可以使所有動物都平安渡江呢?
146.巧設電梯
新設計的環形貿易中心大樓共有7層。為了節省時間,加速顧客的輸送,計劃安排一定數量的電梯。
現在,計劃每架電梯隻停靠3個樓麵。為了使各層樓麵的顧客都能乘電梯直達他所要去的基地層樓麵,包括最低層,你能否計算出在這一幢7層大樓中,最少要設置幾架電梯?每架電梯又應該停靠哪3個樓麵?
147.誰最能幹
一天,小馬、小驢和小騾在一起誇爸爸媽媽。
小馬說:“我的爸爸是大紅馬,我的媽媽是大白馬,犁田、拉車的本領特別大。”
小驢說:“我的爸爸是大黑毛驢,我的媽媽是灰毛驢,馱貨、拉磨數第一。”
小騾說:“我的爸爸是棕騾,我的媽媽是花騾。它們個兒高,力氣大,幹什麼都比你們的爸爸媽媽強。”
小馬和小驢聽罷都不吭聲了,因為大騾子的確比馬和驢都能幹。可是,它們又總覺得小騾子說的話有不大對的地方。你知道它錯在哪裏嗎?
148.女服務員
有一天,小李去買衣服,見時裝店裏站著一位打扮入時的女服務員,他指著一件西裝問:“小姐,請問這件衣服多少錢?”可是等了辦天,沒有回答,小李生氣地大聲嚷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要去找你們的經理反映。”
這時,剛好經理辦完事經過這裏,停下一看,忙向他解釋:“同誌,對不起,剛才店裏比較忙,服務不周,請多諒解,有什麼事可以對我講。”小李:“那……她怎麼處理?”
經理說:“你就原諒這位小姐一次吧,不要跟她計較了。”
試問,這是為什麼呢?
149.花了多少錢
小青去植物園春遊,回來以後爸爸問他春遊花掉了多少錢?小青並不直接回答,卻調皮地說:“我帶出去的錢正好花了一半。剩下錢的‘元’數是帶出去錢‘角’數的一半,剩下的錢的‘角’數和帶出錢的‘元’數一樣多。”爸爸算了一下,知道了小青出去帶了多少錢,花掉了多少錢,剩下了多少錢。
你知道這些數字嗎?
150.妙計脫身
劉建封,吉林省安丘縣人,清末秀才。
1908年(清光緒三十四年),奉命勘測奉吉兩省界線兼查長白山三江之源。劉建封率員對長白山進行了空前的勘察,填補了曆史空白,寫出《長白山江崗誌略》一書。
1909年,安圖設治,劉建封為首任知事,在任近三年,政聲卓著。辛亥革命前後,劉建封積極參加孫中山領導的革命活動。在以後的數十年中,因政治革命,其家被抄兩次、引渡兩次、通緝七次、懸賞逮捕三次、監視兩次、驅逐三次、受審十一次……真可謂天變地變,其救世主義不變。
劉建封離開安圖縣以後,東渡日本,參加了同盟會。在日期間,清政府的通緝令也到了日本。日本政府派人到處搜捕愛國誌士。一天,劉建封正在屋內疾書,沒想到幾名捕快已經進了大門。劉建封見狀,不慌不忙,想了一個辦法,居然擺脫了捕快。
試問,他想出了什麼辦法呢?
151.漂流兩省
1996年7月26日夜,甘肅境內突降大雨,河水暴漲。第二天平涼地區與陝北毗鄰的涇縣倒城關鎮蔣家村村民蔣三城的女兒蔣彩蓮被洪水衝走。她不會遊水,先是嗆了幾口水,腿一彎便覺得似乎身體在下沉。然而,7月27日6點多,當蔣彩蓮漂流到陝西彬縣香廟鄉棗渠村涇河段,眼看又要逼近一座落差達15米的攔河大壩——棗渠水電站大壩時,被河岸山頭的村民發現。棗渠村43歲的村民吳建輝聽到喊聲後,立即衝入水中,憑著良好的水性,迅速向水中遇難者遊去,他順勢拽著蔣彩蓮的長發,拚力向岸邊遊。在岸邊群眾的幫助下,將遇難者蔣彩蓮救上了岸,並奇跡般地生還。
試問,蔣彩蓮為什麼在水中漂流兩天而沒有沉下去淹死呢?
152.應變
舞台上,在擊斃敵人的一刹那,手槍竟沒有響,再次射擊時,仍無聲音。台下的觀眾嘩然。演員一時不知所措。他慌亂地抬起腳,朝敵人狠狠踢去。扮演敵人的演員卻很老練,隻見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然後吃力地抬起頭,用微弱的聲音說了一句話,終於掩蓋了這一次失誤。
試問,他怎麼說的呢?
153.催人淚下的家書
某日,南京軍區某部隊駐中央門外北崮山軍營首長收到了一封寄自山東革命老區肥城儀陽鄉小柱村一戶普通農家軍屬的家書,看了之後,在場的部隊官兵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熱淚……
信中寫道:“我是貴部隊勤務隊新戰士張學永的哥哥,媽媽已於去年5月23日去世了,這個消息至今沒有告訴弟弟。媽媽臨終前一再關照我們,待她去世後千萬不要去信告訴弟弟,怕他剛入伍就背上家庭包袱。爸爸是個村幹部,也是個老黨員,他也說不要把家中的不幸告訴弟弟,以免他分心,影響工作。我們家裏兄妹五人都是在紅旗下長大的,更懂得國家和家事的分量,都覺得父母講的在理,所以一直沒把媽媽去世的消息告訴弟弟。弟弟每次來信都問媽媽的身體怎樣,我們說媽媽的身體很好。現在,爸爸的身體狀況也十分糟糕,為了防止不測,懇請部隊近期不要安排弟弟探親休假,讓他在部隊安心工作,無論家裏發生什麼事,全由我們兄弟姐妹頂著,不要讓他為家裏的事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