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上的八仙計劃裏麵,呂純陽是最關鍵的人物,他的作用是整個氣運的引導者,就好像是鐵拐李本人是八仙計劃的掌握者,鍾離昧是八仙計劃人員的聚集者一樣,少掉了其中的一個都是不行的。
平時鐵拐李也是相信鍾離昧的水平的,所以才會讓鍾離昧自己處理這裏麵的事情,但是現在卻出了這麼一件事,鐵拐李也有些無法應對了。
想了一下,鐵拐李肯定地說道,“呂純陽的事情我們一定要處理好,要把他的心魔給壓下來,再做處理,不能讓他在精怪界再這麼殺下去了,再殺下去,他的心魔就要晉階成天魔了。”
“可是現在我也沒有辦法,呂純陽得回了所有的法力,本身的心境就不穩,再加上那兩把劍失去過一段時間,被收回來時已經沾了不少的血,所以他的心魔相當的嚴重,如果不用精怪的靈性清洗,也許永遠也沒有辦法回複過來。”
“這個不是借口,精怪界的人不能亂殺的,整個精怪界是三千世界裏麵靈氣最純的一個世界,在這裏的所有精怪都不沾血腥的,在這裏亂殺人是要背三倍業力的。”
“業力隻不過是西方教的一種說法,我們大道無為,又用得著考慮什麼業力不業力的事情。”鍾離昧直接說了一句。
不得不說鍾離昧的個性就是這樣的,原本他就是一名將軍,對於殺戮之類的事情,他倒是習以為常,在他看來如果隻是殺一些精怪就可以讓呂純陽恢複,那就多殺一些就是了。
但鐵拐李卻不是這樣的,他是跟著太上當年的化身一起生活的,就是太上太年的仆人,他知道的事情更多,心思也更接近自然大道,也隻有他最清楚太上想要一些什麼。
太上的門下是按太極兩儀、四相、八卦的屬性來分的,他們八仙就是占這八卦的位置。
呂純陽雖然主掌殺道的氣運,但絕對不能亂殺,否則入了魔修行的上清心法也就停了下來,最後也就失去了一切。
就算是他成為了劍仙之祖,這成就也就隻能轉到魔道去,到時魔道的氣運大漲,那太上的臉可就丟大了。
所以在一聽說呂純陽走火入魔了,鐵拐李第一個就想要把呂純陽給拉回來,而不是像鍾離昧所說的那樣,以殺止殺。
此時跟著鐵拐李身邊的那位玩家在一邊聽了半天,好像也聽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道,“上仙,也許我有個辦地把那位呂上仙給拉回來。”
鐵拐李轉頭看了一眼這位玩家,“你說有什麼辦法,如果你說得出來,就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是這樣的,上仙我聽說這位呂上仙最難渡過的應該不是殺劫而是情劫吧。”這位玩家小心翼翼地說道,“而且我還聽說,這位呂上仙的情劫應該是應在兩朵花上,一朵白牡丹,還有一朵荷花是吧。”
“你想說些什麼。”呂純陽情劫難過這件事,太上已經和鐵拐李說明清楚了,但也最多隻是提到情劫難過,根本就沒有說到兩朵花上,所以這位玩家這麼一說,鐵拐李也就有些想法了。
這位玩家倒是很有自信,“這個我也是聽人說的,不過好像當初呂上仙之所以出問題,也正是因為他的情劫開始了,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是不是能讓呂上仙另一個情劫也開始,算是以毒攻毒呢。”
“說清楚一點。”
“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發現,呂上仙的另一個情劫關鍵,也就是那朵荷花也在這精怪界裏,不管是殺掉也好,還是引發*劫也好,這都是一個好方法。”
這位玩家才說完,一直主張以殺製敵的鍾離昧卻突然叫道,“不能殺。”
這位玩家好像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鐵拐李轉頭看向了鍾離昧,想要他解釋清楚。
鍾離昧長長地吸了口氣,“你所說的荷花指的是何仙姑吧,她也算是我們八仙中的一位,所以不能對她出手。”
“還有一位,她現在是什麼水平?”鐵拐李雖然知道八仙的計劃,但卻不知道八仙是哪八位,更不會知道她的實力。
“還隻是個十來歲的孩子,還沒有開始修行呢,如果帶到呂純陽麵前,如果事情處理好了還可以,但是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你可以保證我們兩個能擋下呂純陽一劍嗎?”
說到呂純陽的劍,鐵拐李也露出了為難的神情,他們都明白呂純陽的劍術,就算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可以在呂純陽的劍下活下來,更不用說在劍下保護一個人了。
此時那位玩家又說道,“兩位上仙,其實那位何仙子身邊還跟著一個人,如果讓他保護著何仙子去見呂上仙,你們看這樣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