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抗戰勝利後的一個南方小城裏。又一個春天到來了,鄉紳戴禮言和他的一家——太太周玉紋、妹妹戴秀,還有仆人老黃過著一如平常的日子。禮言在戰爭中失去了家產,重病纏身,喪失了麵對現實的勇氣,終日鬱鬱寡歡。妹妹戴秀倒是開朗活潑,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幻想。麵對著家宅破敗的局麵,太太玉紋與丈夫禮言過著平淡無味的生活,夫妻之間相敬如賓,實則已沒有感情可言。
這種沉悶的生活被從外麵闖入小城的青年醫生章誌忱打破了。他是禮言分別8年的朋友,也是玉紋過去的情人,當年他們的感情很好,卻被玉紋的母親拆散了。然而造化弄人,現在玉紋的母親死了,但她卻又有了丈夫。
章誌忱住在戴家,為禮言看病。他的到來讓玉紋已如止水的心泛起了巨大的波瀾,兩個人常常背著禮言約會,談起往日的歲月都唏噓不已,誌忱對玉紋已成他人之妻的現狀無可奈何。他們的感情受著“禮義”和“忠信”的束縛,剪不斷,理還亂。
禮言的妹妹戴秀喜歡上了誌忱,禮言和玉紋談起了這件事,想讓玉紋給妹妹說媒,而自己去跟誌忱說,但是玉紋從心底反對此事,拒絕了他的要求。在和誌忱談話時,玉紋向他透露了這件事,誌忱也拒絕了。
這天正是戴秀的生日,幾個人擺宴慶祝,心情煩悶的誌忱和玉紋都喝醉了。禮言通過他們兩人的舉止,對他們的特殊關係猜到了幾分。過後,他經過左思右想,覺得不應該拖累妻子一輩子,於是決定成全他們兩個,而自己吞了安眠藥想自盡。
經過搶救,禮言重新活了過來。通過這次波折,玉紋也重新認識了自己與丈夫的感情,她選擇了與丈夫重新生活,而誌忱也決定離開小城。一個春日的早晨,玉紋、禮言,還有妹妹戴秀在城頭上為誌忱送行,他們目送誌忱向外麵的世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