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開孝睡醒,一掃昨日頹廢,好像沒發生過任何事情是的,開始給小組的人開會安排工作,特別是兩星期後的歡迎儀式,在開會過程裏麵也沒有特別注意過翟玉龍,絲毫沒有一點異樣。
中午休息的時候王開孝找到孫浩把他拉到一個偏僻處,他點起一根煙也給了孫浩一根,抽了一口後說道:“我們繼續討論昨天的那件事情。”
“你恢複了,沒事了。”孫浩有些不敢相信一個人會在一夜之間變化的這麼大。
“我已經有主意了。”王開孝吐了一口香煙之後繼續說道:“我們不能光憑猜測就給翟玉龍定罪,你不是說有供詞嗎?我們就去確定一下供詞的可靠性。”
“問話是張莉和張澤一起問的,不過供應該鎖在書記的房間,他的房間我們怎麼進去。”孫浩有些疑問:“就算你找到了供詞,確定了是翟玉龍,你想怎麼辦。”
王開孝一把把香煙丟在地上惡狠狠的踩滅了香煙說道:“他不仁我不義,先下手為強。”
“你想。。。。。。”孫浩猜到了王開孝想幹什麼,但是此時他不敢說尤其是看見王開孝一臉凶狠慘白的表情,更加不敢把話說出來。
“那你想用什麼辦法把書記他們引出房屋。”孫浩調整心情再次問王開孝。
“我想用這個辦法。”話音一落王開孝一拳打在孫浩的鼻子上,孫浩當時覺得眼淚直流痛的彎下腰去。
王開孝再次冷冷的說道:“回去和左錦芳說被我打了,然後帶三組的人和我們一組的打架,再把二組也帶進來,發生了大*,他們三個人一定坐不住的,記得開頭就要打賈丙辰,打了他,這架就停不了。明白了嗎!”
孫浩一邊擦著鼻血一邊口齒不清地說:“嗯,嗯,明白了,我這就去。”
半小時之後,王開孝蹲在主樓旁邊的草叢裏麵觀察著屋裏幾個領導的動向,等到主廚子都被叫出去拉架後,王開孝拿著*輕輕的走進了主樓,到了劉兗州的房間他本想把門撬開,但是仔細一看劉兗州出去的太急壓根沒鎖門,進入辦公室他開始翻起來,找了好一會仍然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現在就隻能去撬桌子了,軍刺往桌子鎖那裏一別當即打開了桌子,放在最上麵的文件袋居然就是他要找的東西,檔案袋已經打上了封條,上麵寫著‘關於王開孝*事件’,王開孝隻覺得心髒要跳到嗓子眼,拆開文件袋一看,第一份就是翟玉龍的供詞,居然真的把他們幾人如何合謀殺害李浩然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王開孝越看越氣血湧上腦,一錘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嗡”的一聲悶響。
此時王開孝漸漸的恢複了理智,又翻出孫浩的供詞看了看,確保了孫浩說的話是可信的。此時文件袋肯定是放不回去了隻能拿到別的地方再作打算,他關上了抽屜慢慢的走到了門口,但在關上門轉身的那一刻他激動地差點叫出聲來。原來此時秦朝鑫正拿著一根短棒在不遠處看著他,左手的文件袋和右手的軍刺在秦朝鑫眼前晃蕩。
兩人都有些發呆不知道此時如何是好,特別是王開孝眼中總是閃現一閃即逝的殺機,這讓秦朝鑫很不安,王開孝此時的殺人意誌也不是很堅定,因為畢竟秦朝鑫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杜娜的姐夫他怎麼能恩將仇報,但是求生的本能又不能不讓他動這個念頭。
秦朝鑫此時心裏也極其矛盾,他聽到砸桌子的聲音,本以為進來了小偷或者野生動物,就從廚房拿起一條擀麵杖上來看個究竟,沒想到卻是一手拿文件一手拿軍刺的王開孝,王開孝和他關係一直不錯,特別是他救了王開孝一命之後等於間接地給杜娜介紹了男朋友,他本以為王開孝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連襟成為一家人,是萬萬想不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的,此時他明白隻要自己喊一聲王開孝就徹底完蛋了根本用不著他動手,但他想起杜娜始終下不了決心害她的‘男朋友’,卻不知道昨天兩人已經‘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