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秦朝鑫一邊檢查王開孝的傷口一邊問道。
賈丙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秦朝鑫馬上皺著眉頭說道:“你們誰會騎馬,馬上騎著馬去醫務室把杜娜劉靖叫來,讓他們帶擔架和創傷藥品。”一個知青應聲而起騎馬飛奔而去,秦朝鑫打開隨身帶的醫藥箱對剩餘的幾人說道:“快點幫忙把王開孝抬到旁邊樹底下,這樣的傷口不能曬太陽的。”
幾個人掙紮著爬了起來把王開孝抬到旁邊的樹蔭下,秦朝鑫仔細的檢查了傷口說道:“幸虧沒有咬破動脈,要不然上帝也救不了他。”邊說邊展開治療,王開孝的左臂被咬的的血肉模糊,幾個深深地牙印像手表鏈一樣圍繞著他的小臂,胸口的四道爪傷有兩道深可骨甚至都能從傷口的縫隙裏麵看到他緩緩跳動的心髒。
不一會很多得到消息的知青跑了過來圍成一圈看著王開孝,有些承受能力弱的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吐了起來。
“賈丙辰,讓人群都散開,要不然王開孝呼吸不過來了。”秦朝鑫大聲的喝道。
恢複了力氣的賈丙辰開始凶猛的驅散圍觀者,這時劉靖和杜娜也到了,馬上對王開孝進行了傷口清洗縫合。
“傷者急需輸血,誰知道他是什麼血型。”秦朝鑫再次喊道。
“先輸我的吧!我是O型的,先用我的,等把他抬回醫務室在驗血型組織抽血。”劉靖卷了卷袖子,杜娜馬上過來給劉靖血管消毒紮針。
不一會一個巨大的帶血的針管紮進了王開孝的右臂,慢慢的王開孝的臉恢複了一點血色,眼睛也慢慢地睜開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此時眯成一條縫,一眨不眨的看著給他輸血的杜娜,嘴裏輕聲的說道:“又做夢了,來讓老公親一口。”說著伸起血肉模糊的左臂一把抓住杜娜的後頸,用力一摁,杜娜美麗的臉龐印在了他鮮血模糊的臉上。
這一下猝不及防,杜娜馬上跳了起來憋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臉漲的紅紅的快比上占在她臉上的血了,旁邊圍觀的人立馬炸開了鍋,議論了起來。
賈丙辰也笑了對著迷迷糊糊的王開孝說:“也不知道你真的還是裝的。”
“都別廢話了,救人要緊,杜娜你快過來。”秦朝鑫的厲聲再次喝止眾人議論,杜娜也不想其它加入了救人的行列。
“啊。。。。嗬。。。。。”王開孝打了一個長長的嗬欠,張眼望去不是他熟悉的賈丙辰上鋪,而是醫務室潔白的天花板,想要爬起來胸口手臂卻一個勁的發疼。
“你醒了。”杜娜高興驚呼出來,馬上低下頭想要看清楚王開孝的症狀。
“我還在做夢。”王開孝再次迷茫起來。
聽到王開孝說做夢,杜娜馬上跳開生怕他在親一次。
“你到是想在做夢。”劉靖笑嘻嘻的出現了“杜娜你去通知書記他們吧。這位大爺現在我伺候就行了。”
“我怎麼受的傷啊。”王開孝感覺有點頭疼:“怎嘛包的像個粽子一樣,“靖哥你知不知道這裏天氣很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