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淡淡的一眼,卻是嚇得那個長老渾身一顫,戰戰兢兢的朝那人躬身行禮,“鐵拳門大長老陳靖風,見過任副千戶,副千戶大人安好。”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監武衙中,駱建勳曾經見過的監武衙副千戶任長風。
隻見任長風看也不看陳靖風,摸出一個酒杯,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輕酌了一口道,“本官剛剛的話,難道你沒有聽見嗎?無視監武衙的規矩,擅自對武館中人動手,陳靖風,這該如何絲毫,你還沒有回到我呢?”
“我,我,千,副千戶大人恕罪,小的,小的剛剛,剛剛隻是救徒心切,不,不是故意違反監武衙的規矩的,還,還請副千戶大人恕罪。”聞言,陳靖風臉色一白,整個人好似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全身都濕透了,那副驚懼的模樣,那裏還有半點鐵拳門長老的樣子。
聞言,任長風看了陳靖風一眼,嗤笑一聲,“陳靖風,你是將本官當成傻子了是怎麼樣?”
“小的不敢。”
“不敢?不敢你還當著本官的麵胡言亂語。”任長風冷聲道:“你當本官是嚇的嗎?駱館主剛剛出手,分明就沒有要把你的徒弟怎麼樣的意思,出手之間已經留有情麵,你還故意出手,是像借此將救徒的名義,將他擊斃,好躲過監武衙的責難是吧。”
“也是,你堂堂鐵拳門大長老,最近又剛剛突破了後天九重天,就算是公孫儀來了,也奈何不得你,你隻要再買個好,討個饒,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是吧,不過可惜啊,你著一身武功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沒想到駱館主居然接下了你這一招,讓你的計劃全盤皆輸,對也不對。”
任長風的語氣起伏不大,可是落在陳靖風的耳朵中卻是猶如催命符一樣,嚇得他臉色越發蒼白起來。
“不,不不,小,小的不是,小的,請副千戶大人看在我家趙掌門的麵子上,饒了小的這一次吧,小的發誓,今後再也不敢亂來,請副千戶大人饒命啊。”陳靖風聞言也不顧什麼臉麵之類的,咚的一聲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趙孟堅,他算個什麼東西,以為進了先天就了不得了,讓本官給他麵子,他也要擔當的起才行。”任長風聞言冷哼一聲,言語之中,絲毫不將鐵拳門的掌門放在眼裏,“不過,既然你都跪下來求我了,本官就給你一個機會,這樣,本官請你喝一杯酒,你要是喝了,就可以離開江城了,今後不可再踏足江城。”
“當然了,要是你不給本官這個麵子,請就不吃吃罰酒,想必趙孟堅在此,也不能說本官什麼,怎麼樣?你同意嗎?”任長風不緊不慢地的說道,雖然是問句,可是那意思,卻是半點詢問的意思都沒有,就算是有,陳靖風也不敢有半點異議,聞言忙不迭的點頭,看那樣子,生怕任長風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