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公主的心胸似草原開闊(1 / 2)

葉長安怒目圓睜,伸手就將身旁的枕頭扔了出去,砸到他身上,她又重新裹著被子,過得格外嚴實。葉長安沒好氣地罵道:“美人計你大爺!你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兒幹嘛?”

韶修沉接過砸向自己的枕頭,愈發感覺她膽子大了,魅眸微眯,眯出些許危險的神色。看到葉長安眼裏有些害怕的神色,他才懶懶地說道:“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怎麼樣,抓到真凶開心嗎?”

葉長安陰著一張臉,將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又拉了拉,嘴角以一個不易察覺的角度微微揚起,語氣是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得意:“當然!”

如銀的月光從窗外灑下來,葉長安背後長發如墨,越發映照佳人嬌顏如畫。

可在旁邊的韶修沉麵前,那是天地萬物都為之失色的存在,墨發傾瀉而下,一雙鳳眸帶著慵懶笑意和戲謔,眼底卻是人望不盡的、融不開的冰寒,英挺的瓊鼻,完美的唇畔掛著些許笑意,精致的麵容是令天帝都為之黯然,這樣如仙似魔的一個人,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有他的襯照下,葉長安的那些美就被絕對壓倒性的碾壓了…

“有些時候,眼見未必為實,耳聽也未必為真。你並不能確定你抓住的到底是不是真凶…”他挑眉,薄唇微勾,恍若冰雪初融。

葉長安狐疑地盯著他看了片刻,心裏揣測這貨到底抱有什麼目的,她疑問道:“你說本公主抓的不是真凶?這麼說,你知道真凶是誰?”

他微微頷首,絕美的唇畔上扯出一絲頗為讚許的笑意,慵懶戲謔地聲線響起:“公主果然比從前聰慧了許多,孤一句話公主就知道自己抓錯了,進步不小。”懶洋洋地語調卻說著及其招欠的話語,葉長安當即就憤怒地把床上的枕頭砸了過去。

“去你大爺的,我本來就很聰明!你說我抓錯了,那真凶是誰呀,你有證據麼?”

韶修沉接過枕頭,魅眸微斂,他站起身,故意賣弄了個關子說道:“公主要想知道真凶,不如和孤去看完這場還未落幕的大戲?”

他這麼說,也微微勾起了葉長安的好奇心,她思忖片刻,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反正去看看又不會少錢,雖然有這妖孽,也不會有什麼事。葉長安點頭,欣然接受了韶修沉的建議,以一種十分勉為其難的口吻說:“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咱們就去吧。”

葉長安正準備掀起被子的時候突然注意到,她方才好似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沒有算賬,葉長安一點一點移到床邊,韶修沉就站在離她不遠處,葉長安猛然踮起鞋子就要砸他,韶修沉急忙一避,才堪堪避過。

“你個禽獸不如的臭流氓,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兒跟我扯被子,你說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還敢躲?”葉長安橫眉倒豎,一雙漂亮的眼睛裏滿是熊熊怒火,她可沒忘了那妖孽剛剛把自己被子扯開扯去結果扯掉的事兒,從小到大都沒人敢在她睡覺的時候來打擾她,韶修沉可以第一個,此仇不報,她還怎麼在道上混,怎麼捍衛她的‘江(da)湖(ge)美(di)名(wei)’?

這個鞋子才砸過去,另個一個重量級的臭襪子也接踵而至,韶修沉隻得躲到離她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去,但他卻心情十分好的勾起唇角,精致的輪廓上是含笑滿麵,魅惑異常的聲線緩緩響起,語氣十足的挑弄意味:“公主心胸如此開闊,如草原遼闊、一望無際,怎麼脾氣這麼大?難道是公主不調?”

她要是聽不出這妖孽的弦外之音就真的是個智障了,如草原遼闊,還一望無際?你語言水平這麼高,說平胸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要是不仔細聽,還真的不知道是損自己的。但你說誰胸小呢?雖然達不到D這麼波瀾壯闊似的壯觀,那也算是內有乾坤,暗潮湧動的啦,她可是有B的!

雖然這身體的年齡不過十六歲的芳齡,但身材那是絕對不差的,一個正在發育成長的祖國花朵,現在就來談論這麼少兒不宜的問題真的好嗎?十六歲不調很正常的好嗎?身體都沒長全呢。

哦,對了,她忘記了這裏是古代,女子基本上十六七歲就嫁人了。

葉長安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自鎮定地逼自己要鎮定下來,不可以動不動使用暴力,這樣有辱她大家閨秀的淑女形象。

臥槽!媽的這特娘的萬千不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