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安徹底無語了,直到今日,她才真正見識到他的真麵目。
她特別不確定的問:“王兄,你是我的親哥哥嗎?”
葉朝言悠然一笑“你不是說你是天庭的人嗎?我一介凡人,怎敢與仙人稱兄妹。”
沒想到自家兄長也會冷幽默…
葉朝言問:“那你既然知道是誰射的箭,你會怎麼辦。”
葉長安滿不在乎的回答:“以德報怨嘍。”
“難道你不會以牙還牙?”葉朝言反問。
葉長安笑了一下“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當然不會這麼做啊。”那不就太便宜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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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溫暖的陽光灑向大地,萬物都競相開放,北鄴裏的植被都開得及其旺盛,可能和這裏四季如春的天氣有關。
“這是誰啊,好帥啊。”
“對啊對啊,以前沒見過,長得挺好看的,你看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女的,該不會有家室了吧。”
“不會,這一看就是侍婢。那我豈不是有機會了。”
“怎麼可能會看上你呢,看他的穿著,肯定是別國的皇子或者世子。”
南夏公主聽著後麵的議論,眉頭輕蹙,眉間的那一抹紅蓮也扭曲在一起。待她抬頭看向那人,刹那呆愣在那兒。
她甚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放緩了許多,她從未見過如此的人,似天外出塵,入日光閃耀,‘他’的眼神像是茫茫山林間的薄霧,又如東方卷軸一般煙雨朦朧。
葉長安嘴角噙著一抹練了許久的似笑非笑的弧度,這種微笑,不會顯得很蠢,也不會過於死板。
是居家旅行必備撩妹神器,今天還特地換了一身男裝,一出門就受到無數目光的洗禮,這大大的滿足了葉長安的那顆虛榮的心。
與此同時,卓清遙也閃亮登場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招搖過市,今日手中執著一把折扇,潔白的扇麵上赫然寫著‘紈絝’二字,這二字極為恰當的形容了卓清遙。
麵容還是一如以往的放蕩不羈,嘴角的笑也沒有絲毫的改變。如果,嘴角的青紫能去掉的話…
葉長安是第一個不客氣笑出聲的,她特別直白的問了句:“太子,你這是挨揍了嗎?”
不光是嘴角,連眼角都有大塊的青紫可見傷痕遍布的位置也非常和諧,嘴角的傷在左邊,眼角的傷在右邊,整張臉的受傷程度還保持相對平衡。
由此可以看出,打人的那位不光手法嫻熟,力度還非常均勻。
西晉太子看著旁邊的一眾迷妹們看葉長安癡迷的目光,有注意到她今日穿的男裝,心下自然曉得,也沒有要拆穿的意思,當即拱手道:“切磋切磋罷了,怎麼今日葉兄這打扮,好生貴氣啊,本太子都險些認不出來了。”
葉長安笑了笑,謙虛道:“哪裏哪裏。那我就先過去了,失陪。”
“請便。”
南夏公主看著那‘男子’走過來,溫潤如玉的麵容對著她笑了一下,她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裝作看向其他地方。
然後她就看見那個‘葉公子’與旁邊的葉朝言開始交談起來。
因為距離太遠,她沒聽見那兩個人說了些什麼,隻見兩人好像交談甚歡。
“看我今天穿的怎麼樣。”
“你覺得你穿的怎麼樣?”葉朝言反問。
葉長安十分自信的回道:“我感覺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芝蘭玉樹,出塵絕豔。”
葉朝言邪魅一笑,接著毫不留情的說:“沒想到你長得醜,想的還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