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聽他這樣說,突然笑道:“你們以為我不知道,真當我是外行人,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規矩吧,隻要加了隱門,入了幫會,便想就此脫離是不可能的。
除非你們死,怎麼,你們這樣的離開不怕他們追殺。”
那個為首的人說道:“不是我們不怕死,隻是今日不死總好過以後的死亡。
以後我們還有幸逃脫,我們這麼多人,他一個個也追殺不過來。
望你饒過我們,我們以後定然要改邪歸正,再也不與隱門中的人為伍。”
陳風想了一下道:“好吧,這次我就饒過你們,但是是下次,我與隱門有爭鬥,在看見你們這些人的嘴臉,我必然毫不遲疑地殺了你們,你們走吧。”
那個為首的人道:“您想離開,我們怎麼敢先離開,我們是看著你離開以後,我們就走。”
陳風甚覺有詐,隻做不疑有他,轉身大步向前走去,果然身後有急風從自己的耳後刮過。
好厲害的掌風,他暗道厲害,隻不回頭,卻突然蹲下,那人一掌落空,再待回頭陳風已經一腳踢去直衝那人麵門,隻聽啊的一聲慘叫,那人立時栽倒在地,立時斃了命。
陳風瞧去原來就是為首說話的那個人,他猜著果然是如此,隻想著,這些人定然有什麼計謀,不會這樣的輕易認輸。
餘下的幾人見情況不對,可卻也不退縮,隻大呼一聲,齊齊地奔上前來,直奔陳風而去,陳風眼睛一寒,淩厲的掌風毫不留情的朝這些人拍去。
每一次交鋒,出手必然要傷到人,所傷之人必然斃命。
他發了狠,這些人委實可惡,如果他們沒有奸計,他便真的打算將這些人全部都放生,可是竟然用了這樣狡詐的奸計,幸好被自己事先識破。
否則,若不提防,隻那人的掌風定然會將自己一掌拍死,想到此處,他更是毫不留情的將這些人拍死。
隻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再也沒了聲息,陳風站在那裏看了看,倒在那裏的屍體隻覺得一陣了冷然。
這隱門中的人果然個個都陰毒無比,萬萬放不得一個人的生存。
他都已經決定放過他們了,可他們竟然還想著置己於死地,真是狼子野心,殺了他們都不為過。
突然遠處傳來了警車呼嘯的引擎聲,他瞧了瞧,轉身向賓館奔去。
待到一個拐彎處,他站住回頭看去,果然遠處來了幾輛警車,呼嘯著停在那裏,從車上下來了幾名警察,看到了麵前的場景,甚是驚訝。
隻看他指揮著很多人,都去那些人的鼻息下試探著,都搖了搖頭,隻為首的警察麵色沉重,不知道在講些什麼,陳風看到這裏便轉身回去,到了賓館。
一進賓館,便看見高媛媛正在那裏來回的踱步著,甚是坐立不安。
看見陳風來了。立時撲了上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上下左右看了看陳風,沒有任何的傷痕。
又放心了,隻哽咽著道:“你真是嚇死我了呀,我好幾次想回去找你,可是想到你跟我說的話,便隻得報了警。
我想著剛才聽到警車的聲音,隻想著若是你再不回來,我定然要出去。”
陳風沒說話,看了看房間裏沒有其他的人,便低聲問道:“這件事情有沒有跟何明慧講。”
高媛媛搖了搖頭道:“沒有,她不知道,怎麼了。”
陳風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不要跟她講,讓她覺得很驚嚇,畢竟這些事情與她無關,不要連累到其他人這。
件事情隻做未知,明天新聞肯定有報道,到時候我們便知道,警察是給這件事情怎樣定義的。”
高媛媛點了點頭道:“好的,我聽你的,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回去。”
陳風沉思了一下道:“我們馬上就回我們那個地方去,不能在這裏呆著了,這件事情明天會上報紙,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自然會調查到很多人,我怕我們留在這裏會惹來更多的麻煩,隻有我們回到那個大城市去,才能有立身之處。
暫時不要來這裏了,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再說,而且這些黑幫的人,他們不敢報警的,就算是他們的人被傷害了,估計他們的人也不會出頭,隻能忍了這口氣。
可是卻不會放過我,我這次回去定然要與他們做個了斷,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罷了。”
正說著突然何明慧走了進來,:“你才回來呀?媛媛在我這裏等了你很久了呢,幹嘛去了呀?
丟她一個人在這裏,媛媛說你去給她買東西去了,準備回家呢,你們不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