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連聲的道:“真的不是我,我可以拿出證據來,真的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最重情義,可是為了我父親,我現在不得不說了。
如果不是為了我父親你,就算是將我殺了也無所謂,反正賤命一條也不值錢,還給我父親帶來那麼多麻煩。
但是我求你,我求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不要將我父親的證據拿出來,求求你們放過他吧。
他已經退下來了,再也不會摻合到那些紛爭當中去,貪腐的錢財,我父親有病看得差不多了,我這處住宅也並非是我的。
而是我那個朋友名下的,轉到我這邊來,他用了很多的手段想將這些財產隱藏起來。我表麵看似風光,其實都是一個空殼子。”
陳風沉聲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將你的所謂的證據都拿出來,讓我們相信你。
我們便放過你一命,也放過你那老父親一命,否則的話我想你就要命喪於此了。
你那老父親也沒救了。你想好了,今天要死吧,有可能就隻有你一個人,你若實話實說,你和你父親便都會平安無事,若是不說的話,有可能你和你父親都要死,甚至更慘烈,你可想清楚了。”
那個人連聲道:“好好,你們等著我,我現在給你們拿證據。”
陳風點了點頭,他將那個人扶了起來,他隻晃晃著,隨時都可以摔倒一樣,慢慢的走到房間,將床頭櫃裏上了鎖的東西拿了出來。
陳風接過盒子輕輕的打了開來,隻見裏麵有很多的圖片,都是那個人身穿黑衣的照片,很多都是他拿著槍瞄準楊一爭的畫麵,想是那個人很是喜歡穿黑衣。
其中有一張是戴著風帽的樣子,陳風將那張照片遞給小花菜,小花菜顫著聲道:“不會,怎麼可能會是他呢,他不會做這種事情,你騙我對不對?”
說完上去又是一個拳頭,那個人立時又彎下腰去,半晌隻沉聲道:“雖然楊一爭廢了我的命根子,可是我並沒有要殺她的意思,畢竟殺人是犯法的,我還沒有那個能力,而且我跟這個人我們長得很相似,如果你不仔細看的話,你會覺得我們就是同一個人,其實不是的。”
小花菜隻喃喃的道:“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他對楊一爭的感情我知道,他們那麼多親密,怎麼會呢?他可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呀。”
陳風聽了,立時一愣,問道:“什麼意思,怎麼回事。殺了楊一爭的那個人是她的弟弟,你沒搞錯吧,她不是隻有她一個女兒嗎?怎麼會多出來一個弟弟呢?”
小花菜痛苦的道:“楊一爭的父親在外麵又找了一個女人,隻是這件事情其他人都知道,隻有楊一爭真不知道而已。他在外麵生了這個私生子以後,從來都沒有帶到家裏麵來。
隻是這個弟弟常和一爭在一起,甚好,對外隻是謊稱是老板的手下,從來都沒有說是她的弟弟,他怎麼會能忍心殺了他的這個親姐姐呢?我不信,我真的不相信。”
說完,隻是蹲下去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臉,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陳風走到他的麵前,沉聲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跟我說,我都被你們搞的稀裏糊塗的了,怎麼了?”
小花菜半晌才道:“我就該猜到是他的,我當時聽到別人描述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他,隻不敢相信是她的親弟弟,怎麼會,我打死都不願意相信。
這樣的殘忍,如果一爭,知道了,她該有多麼的痛苦”。
說完,頓了一頓,又道:“她知道的,我說她為什麼死的時候會有那個表情看著我,她原來知道了,她可能不願意我們去找他的麻煩吧。太不可思議了,我實在不敢相信。”
那個男人又道:“是的,她是他親姐姐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曾經他跟我們說過他最恨這個姐姐了,表麵上跟她很好,其實背地裏早就想將她害死了。
隻是礙於他母親出麵阻止了他而已,他恨她為什麼可以霸占他父親的家產,而他卻不能名正言順地進入他們的家裏,所以他一直悔恨到如今。
是他殺了她,這個有證據,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將這份證據寄我們這裏,他還沒有收到而已,我不知道是誰,寄到了這裏,如果你們今天晚了一步,我便將這些證據全部都交給他了。”
小花菜由自在那裏不相信的道:“我始終是不敢相信,這些照片怎麼會呢?
怎麼會,到底是什麼,如果老板知道了,是他兒子殺了他的親女兒,老板真的要瘋了,我要殺了這個小子,我絕對不能容忍他殺了楊一爭,不管他是誰,就算他是她的弟弟都拯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