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小美猶豫了一下道:“陳總下午還有一個會議,您是否能來得及參加?如果您距離公司不遠的話”。
陳風不動聲色的道:“我就在公司的附近,我看看吧,這邊抽出時間我便給你打電話,你再安排會議,如果我沒給你打電話,會議取消了吧。”
不待小美回應便道:“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情”。
說完便掛了電話。
陳風心裏有些憤然,這個小美這樣的事情幾乎都不會主動請示他,今天肯定有什麼事情,她越來越囂張了,隻是不清楚她究竟是受什麼人驅使。
在打探他的動向,真不簡單,看來這次自己要行動了,老。
是沉默下去,隻能讓他們得寸進尺,先發製人才能製勝。
很快便到了晚上,他們在車上睡了一會,養足精神,晚上有力氣行動。
陳風看了看身旁的小花菜,道:“我就知道你叫小花菜,從來不知道你的真名,你叫真名叫什麼?”
小花菜笑了笑道:“我這小花菜,也是一爭幫我取的,因為她覺得我臉蛋有點胖,又燙這樣的頭發像一顆飽滿的花菜,所以才這樣稱呼我。
那時我就覺得這個小丫頭真是喜歡琢磨人,我哪裏像顆包菜了,不過她叫習慣了,我也聽得耳熟了,以後,時間久了,別人也都跟著叫我小花菜。”
說完深吸了一口氣,又道:“我的本名叫一真,你聽著是不是很耳熟,一爭和一真。”
說到這裏很耐人尋味的,自己又笑了笑,道:“其實我不叫一真,我的本名叫李明真,隻是那個時候覺得一真和一爭聽著很順耳,去派出所將戶口改了,改為了一真。
那個時候一爭還笑我呢,所以我說,我隨著她的姓更好了。我那個時候跟她,開玩笑說隨著你的姓以後,那你可要養著我了。
她豪氣的跟我說,完全包在她身上,以後我跟著她混,我從此便是她的人了。
那個時候雖然隻是個玩笑話,可是心裏竟然很是甜蜜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個時候起就覺得她應該是我的責任,我有責任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陳風聽到這裏隻慨然一歎道:沒想到,轉眼之間這些都是過往了,很多事情都抓不住了,你跟他她從小一起長大,這份情誼更深重。”
小花菜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可謂是真正的青梅竹馬了,兩小無猜也不過如此吧。
那個時候我爸和他爸是同事之間的關係,相處的很好,我母親和她的母親也是如此。
隻是她母親比我母親要懂得情趣一些,也會一些鋼琴,那個時候在我們那一片是很出名的鋼琴老師。
隻是不知道,後來她為什麼就離開了一爭真的爸爸,我們老板那個時候也很傷心,我父親去安慰了他幾回,隻是我父親,他現在已經去世了。”
說完低下頭去,將手中的煙頭掐掉,從窗外扔出去。
轉回頭來看了看夜色,將雙手放在腦袋後麵,又道:“我和她很小的時候,我們家不是那裏的,後來是搬到那裏去。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
她紮著兩個小馬尾,很清純很可愛的樣子,那個時候也不過五六歲吧,我第一眼便喜歡上了她,你說很奇怪嗎?
其實我不比她大到哪裏去,可是那麼小,又怎麼懂得感情呢?
隻是那種感覺到現在都記得,很震撼,一眼便喜歡上了。
可是那個時候自己的性格很害羞,常常不敢與她說話,隻覺得說上一句話,臉變紅了七八分,很是丟人。
所以沒辦法,她來找我玩,我隻是陪著她,從來不多言多語的,她那個時候都說我是小啞巴,小聾子。
那時候我也隻是笑笑,後來我們都長大了,一起上了小學,他們的家境比較優越,她爸爸後來辭職下海了,開了一個公司,好像最初的時候是個貿易公司吧。
發展很大,很快便成立了自己的幫派,投入了黑道,也算是黑白兩道都通的人物很厲害。
我父親,他就不行了,他就一個很簡單的工人而已,在那搞衛生,一直混到他老去,從來未曾有什麼提升之類的,一輩子忠厚老實,安分守己的過日子。
那個時候一爭跟我講,她最羨慕我的就是我的家庭,我的父母,是啊那個時候我父母他們的確很恩愛,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很多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