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木笑著道:“我是客人,所以呀,我也不居這個攻,待會我和阿玲一起去張羅著做飯,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
陳風笑著道:“你是客人,可不敢,,讓媛媛和柳姨一起去吧。
她們兩個人的手藝可以互補,柳姨做飯那可是一絕,山木兄你可真是有福氣,媛媛做的飯熟了就算成功了,到不敢讓她做什麼,讓她幫柳姨打個下手。
你就和我一起做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待會我們來書房一起聊聊天,我和你說一些事情”。
山木聽陳風這樣說,便也不便推辭了。
陳風又在師傅的麵前坐了下來,幫師傅喝空了的杯子裏續了茶,輕聲道:“師傅您這幾日在外麵爬山怎樣?
看您曬黑了很多,精神頭倒是不錯,比之前呆在家裏的時候健康多了,看來師傅你呀,是應該多出去走走,有利於健康多加鍛煉,延年益壽多好的事。”
師傅敲了他頭一下:“你這臭小子還知道關心我,我以為你早就忘了我呢,我每天都嘮叨著,說你不孝。
你這樣一問,心裏倒也舒坦了很多。我這出去的節日啊,剛才還和他們幾個講的呢,遇到了一件很大的怪事,怎麼要不要聽聽。”
說完,便又將那些事情說了一遍,陳風聽罷,沉吟了半晌,方才道:“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很多次,說是很多次,因為都是從別人那聽說的事情。
盛傳過這樣一件事情和師傅您的遭遇很是相似,也是一個人在外旅行的時候,不管隔了多遠都能聽到有人叫他,後來沒多久這個人便死了。從此這件事情變成了一個破解不開的謎底”。
山木有些驚訝的道:“先生說的可是真的,這樣的玄乎,你這樣一說,師傅他豈不是”。
說到半道便不再說下去了,師傅有些尷尬的道:“我都這把年紀了,死了就死了,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可是啊,我死不瞑目呀,你說這是什麼東西,難道真的是他們說的幽冥的人,來召喚我。
天哪還真是個稀罕事,老了,老了,遇到這樣的事兒,真讓我長見識了。”
陳風看著師傅自嘲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可是卻又不敢笑。這件事情雖然別人傳的很邪乎,到底是怎樣一件事情,但也難分真假。
畢竟一傳十十傳百的,中間不知道被人家摻合了多少水,他也隻當個笑話聽罷了。
師傅如今和他說起這件事,他也覺得,也就隻是人家訛傳的那樣,師傅不定是遇到了什麼,也許是幻聽的也說不定吧。
他怕師傅多想,便道:“話雖這樣說也沒什麼好怕的,哪有什麼幽冥的使者,你都這把年紀了,什麼沒見識過,你見識過鬼怪長什麼樣子嗎?
所以嘛,哪有這種說法,無非就是你幻聽了,你不要害怕,我之前聽人家說過的那些事情雖然很邪乎,和你這很相似,倒也並非全是這樣。
這隻是其中之一,還有兩個也是有了這種經曆,後來倒也相安無事,沒有什麼事情。”
師傅隻是很淡然的嗯了一聲,看來到對生死之事看得很開,陳風便故意將這個話題轉了開去,說道:“師傅我這幾日啊,公司裏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給您聽,您更覺得不可思議呢。”
師傅果然被陳風引了開去,:“什麼事情說來給我聽聽,還能比我這件事情更奇怪嗎?”
陳風笑了道:“說出來呀,你也會覺得不可思議。”
說完便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跟師傅講了講,師傅聽罷以後才道:“這個世界上呀,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你說連這種事情都有,還有什麼事情不能發生。
我呀也不覺得奇怪了,索性就是這樣,安之若命吧,什麼命運都是注定好的,什麼時候該死亡應該也是注定好的,該怎樣死誰也改變不了,隻求得這一時半刻的安生便也就是幸福了。”
山木笑著道:“看不出來師傅,您到是一個很超脫的人,有這樣灑脫的心態,倒真是讓我們這些晚輩欽佩不已。”
師傅被山木這樣一誇,立時不好意思了起來道:“你這小夥子呀,我剛開始瞧著就喜歡,果然不錯,還是我有眼光”。
山木又問道:“這次將古董送去還順利吧,陳先生。”
陳風笑著道:“順利的,這次我親自護送,他們那邊見我將古董送了回來,又請人來鑒定,確定是真品以後便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