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躺在地上痛的死去活來,卻又不敢確信這少年竟然有如此之神力,而且速度快如鬼魅,委實未曾見過這樣的身手。
陳風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剛才聽的腳步淩亂的聲音,來了大概有七八個人吧。
房間裏麵已經被他放倒了五個,外麵最多也就有三四個人,他直接將門打開衝了出去。
這幾個人,沒想到陳風的速度這樣的快,隻是耽擱了一分鍾,這五個人竟然被他解決了。
立時有些心驚膽戰,不知這少年究竟是何人,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
可是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其中一人膽大,首先衝了上去,將手中的鐵棍向陳風的腿上掃去。
陳風未看那人一眼,隻是將手一揮,那人隻聽嘎巴一聲,自己的胳膊便斷了。
其他人卻被眼前的場景所驚嚇,便將手上的鐵棍紛紛扔了,全部都逃了出去,就連躺在地上的同夥也都不管不問了。陳風拍了拍手道,:“就這樣嗎?”
斷了胳膊的人留著冷汗,想來這個胳膊定然是廢了,因為陳風的力道他很清楚,自然他的胳膊沒救了。
陳風蹲在地上瞧著他道,:“看見你的麵熟,我們是不是交過手。
怎麼你竟然追到我家裏來了,竟然這麼舍不得我嗎?
隻是你這個胳膊,我看到真的是廢了,你就安心的回家種地吧,不用再出來禍害別人了。
想與我動手,估計是上次我讓了你,現在再來,你哪裏討得了便宜。”
那人咬著牙道:“說的沒錯,我們上次是交過手,沒想到你倒是真人不露相啊,隻是幾日未見你竟這般厲害了,算我認栽,死在你手裏,也值了。”
“我聽說你們幫派很厲害,隻是有一點,我甚是瞧不上,你們一起的同夥都有著,將同夥扔下棄之不顧的習慣嗎?
為什麼每次與我交手,他們都是打不過,便跑,從來不顧他人。
看來你們幫派的風氣倒真是不好,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會是與你們老大學的吧”。
那人隻悶聲道:“要要剮隨你便,我們幫派中的人,你不用胡言亂語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跟你說我們老大之前也說過,隻要有任何事情都要憑自己的本領逃命,打輸了,就是輸了,沒必要再拖累其他人,反而是個累贅”,“沒想到你倒是個硬漢,說起話來還堅貞不屈的。
若是你同夥有你一半的膽量,也不至於讓我笑話了去,你說是不是?
你固然對你們老大忠心耿耿,可是替他如此的賣命傷害別人,你真的覺得你就不心寒嗎?
聽聽你跟我說這些的時候,都鏗鏘有力的,好像自己做的是多麼的陽光的事情。
其實不是,每個人都有羞恥心,你也知道你做的事不光彩是傷害別人的事,怎麼我覺得你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讓我這個被害的,反而覺得理虧了呢。”
那人隻道:“你是陳風嗎?我今日來便是找陳風,不是來找人說教了,你聽你說了一大堆,又與我有何幹係?如果要殺要剮隨便,不殺不剮,請你閉嘴”。
陳風再也忍不住,大笑了幾聲道,:“難怪人家都說我有說教的毛病,看來是真的了。
就連你都這樣說,我也沒辦法,輸給我的人,與我來講最大的折磨就是,我喜歡說教,我想以理服人不像你們老大,動不動就踹人家的門,爬人家的窗戶,這樣的話豈不是很粗魯。”
陳風知道,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自己再說一段話,這人肯定要瘋了。
他想再試一試,可是那人卻已經將腦袋緊緊的團了起來,雙手使勁的捂住耳朵道,:“求求你了,殺了我,殺了我好嗎?”
陳風伸出食指放在嘴上,道:“不要說話,聽我再說”。
倒也不是陳風有這毛病,隻是他猜這二人,回去報信的話不定到什麼時候才能來。
這長夜漫漫的高媛媛又不在身邊,沒辦法,自己隻能以此來消遣他們了,把他們逼瘋了,倒也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感。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又道,:“我聽聞你們老大是不男不女的一個東西,我覺得我應該聽你們老大辟謠。
雖然他不男不女的,畢竟人家也沒見過是不是,我猜就算是的,你們也不會承認。
誰會說自己不男不女的,這傳出去這麼大的幫派,怎麼丟的就這樣的臉。
要我來說嗎?我覺得她就是個女的,因為女人都有暴脾氣,都有急性子,迫不及待地追到人家的家裏了,哪怕爬窗戶都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