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媛立刻到:“是夕兒姐一早過來,叫我們一起出去吃早餐呢,見你沒醒,就和我聊了一會兒。”說完瞧了瞧了瞧陳夕兒,又道,:“你說是吧夕兒姐”。
陳夕兒淡淡的道:“是啊,大早上的也沒什麼事情做,見你沒醒,就和高小姐聊了一會,相談甚歡,所以聲音才大了一些。”
陳風裝作不知的笑了笑道:“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洗漱一番”。
陳風走進了洗手間,將門關上,坐在馬桶上拿出了一顆煙,點燃後抽了起來。
剛才她們的對話其實他都聽見了,隻是不便於醒來,就繼續裝睡,知道她們兩人說的話,隻是心裏道,自己若再不醒來,這兩個人估計都得打起來。無奈之下隻能安排自己,幹咳了兩聲,作為醒來的前奏。
本來也是無奈,陳風隻是苦笑了笑。
現在他的心裏很亂,感覺未來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等著自己是好是壞,他不想憑空去猜測,隻知道他不能容許自己再這樣迷茫下去,待顆煙吸完,扔掉。
他的空白也該結束了,一個男人就應該有挑起大梁的重擔,而不是畏畏縮縮的躲在後麵過自己的小日子。他不甘於平凡,注定他就不會安定。
待陳風出來,便瞧見她們倆已經,心平氣和地坐在沙發上喝茶,完全沒有剛才那劍拔弩張的樣子。陳風心裏暗道:“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為什麼剛剛就差打起來,現在卻能這樣談笑風生地,保持表麵的平和,自己可千萬不能得罪了她們,否則她們聯合起來,不定將自己整的有多慘。”
瞧見陳風出來,陳夕兒輕輕地道,:“我們走吧,時間也不早了,若你再耽擱下去,估計都要吃午餐了。”
陳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走吧。我動作有點慢”。
三人一行來到了前些時日吃過的餐館,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陳風前去點餐,陳夕兒瞧著高媛媛道:“這個餐館,還是我帶陳風來的,很好吃,我知道他不喜歡吃包子,可是為了我,還是來到這個包子餐館”。
高媛媛不屑的道:“我和陳風吃過的餐館不知道有多少,而且都是陳風帶我去的,價格也很高,他對我很舍得花錢,隻要是我喜歡的,他都會買來給我,我這輩子不會再找到像陳風這樣對我這麼好的人。
所以你說我纏著他,怎麼會沒有道理呢?如果他對你這麼好,我想你就不隻,會像我這樣吧,隻怕比我更難纏。”
陳夕兒好笑的道:“最起碼,目前我沒有纏著他呀,因為他對我還沒有這麼反感,你說是吧。”
高媛媛氣極:“你說話可真難聽,陳風會喜歡你這樣的人嗎?我不信”。
陳夕兒隻淡淡地瞧著她,緩緩的道,:“我說話固然難聽,可是沒有你做的難看呀,我瞧著你這張臉長得倒真是美豔,雖然很討男人的喜歡。
可是你要知道性格更重要,人品也一樣,據我所知,雖然陳風沒有說,但我肯定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以陳風的性格,不會不念舊情,對你這樣的冷漠。”
高媛媛冷笑道:“真是個笑話,我們之間的事情你竟然知道的,比我還清楚。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你倒是說呀,你不是說你知道嗎”。
陳夕兒冷笑了幾聲,別開臉去道:“都是女人,何必挑明了說,這樣你的臉就掛的住嗎”。
高媛媛欲待反駁,陳峰托著托盤走了過來,將托盤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隻見有包子,油條,豆漿,油餅,雞蛋,火腿,培根,還有三杯牛奶。
陳夕兒一愣,道:“陳風,你怎麼點了這麼多,我們三個人哪裏吃得下呀”。
陳風微微有點尷尬地說:“那就多吃點嘛,吃不完我們打包回去”。
說完自行低下頭去,將豆漿插了吸管吸了起來。
其實剛才陳風沒點了這麼多,隻是無意中轉過頭去,瞧著她們兩人,那劍拔弩張的氣勢,頓時受了驚嚇,隻得裝作點餐,磨蹭著不過去。
可是服務員卻隻一個勁地催促著他:“先生,您需要點什麼”。
他也不好意思,便告訴服務員將這些都要一點,服務員呆呆地瞧了瞧他,暗道“這個人能吃得了這麼多嗎?”
便將他所說的全部都拿了過來了,因這東西多。一點一點的拿過來。倒也耗費了些時間,這正合陳風的心意。